下一刻,她以为季南风拿出来的是照片或是什么合影。怎么都没想到,竟是一件暂新的军装。
军绿色的那种。
还没穿上,已经感受到英姿飒爽,差点没把唐馨看直了眼。
望着小妻子脸上的神彩,季南风解着衬衣纽扣,“这套是我回来时唯一带的便服,没有肩章的。”
他垂下的眼帘里,有太多太多的情义在里头,似看到了曾经一起奋战过的一张张铁血面孔。
哪怕没有徽章,依旧神圣的容不得半点玩笑,庄重的换上----这个换,只是换衣服,没换地方,甚至窗帘都没拉。就在唐馨面前换的。
好在周围没什么高建设,不然全被看光了。
明明换得一板正经,唐馨脑袋里的画面却不正经了,听到季南风咳嗽了声,她乖乖的坐身,帮他一粒一粒的扣好纽扣。
扣完最后一粒,她后背好像都出了一层汗,简直是禁欲系的极致诱-惑。
什么话,什么表情都没有,就这样原始、直白的诱-惑她,单麦色的肌肤都让她口干,更不用说刺眼的身材,他身上好像没有脂肪,都是肌肉。不管摸哪都是硬梆梆的。
“铁人!”唐馨一抬头,季南风给了她一个标准的军礼。
刹那,她心底涌出了难以言明的热烈,“老公!”
唐馨鼻腔微酸,像听到国歌时的热血,站在床边,紧紧的抱住一身铁骨的他,“老公,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好喜欢你?”
因为唐馨站在床边,身高和他平齐,季南风平视着面前的女人,“好喜欢?有多喜欢?”
这是一个迂回的引诱。
唐馨想都不想的,“爱,我爱你!”大胆的吻向他,“老公,记住这一刻,我、爱、你!”
换上军装,换她的表白,这买卖好赚!
季南风搂着她,恨不得把她挤进自己的身体里,好随时携带,“小东西,这么会讨我欢心?”一吻结束,他意犹未尽的再次吻住她。
那两片似果冻的唇,好像罂粟,让他上瘾,让他欲罢不能,恨不得扫尽她口腔里的每一处,留下独属于他的味道和气息。
他费了好大的力气,能控制住自己,不再继续,低喘着平息身体里的蠢蠢欲动。
“刚才是陆惊鸿给我来的电话,我让他找了宋雅琴!”
季南风下巴垫在唐馨肩膀上,视线前透着柔光的耳珠,刺激得他咽了咽口水,“通过监狱的朋友,从宋雅琴口中得知你亲生母亲,姓苏。”
秀禾服里的照片,季南风事后有见过,所以才说服季老爷聘请唐馨到君兰服饰去。
去的原因,自然没告诉季老爷。
他的女人不能只有爱情,应该还有友情和亲情,不然太孤单。
“白沫也有告诉我,你查那块地皮最初的拥有者是苏锦绣!”他说着,下意识含-住她耳珠,“我这边还有关于谭夫人的资料,你想不想知道?”
唐馨顿时被电流击过一般,全身紧绷着,“你,你说。”
季南风轻咬着,“如果我告诉你,谭夫人也姓苏,而且你在秀禾服里发现的照片,有人指认,像是她年轻时拍的。你开心吗?”
意味着,谭夫人很有可能是她的……
亲生母亲?
想着谭夫人眼底的恨意,唐馨不敢再往下想,“我不知道,该开心还是该,不开心!!”
缓过神来,才意识到她睡衣里头多了一只粗粝的大手。
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来的,早已经趁她失神间,解开里头的束缚,解放了什么后,五指在两者来来回回的,像在搓衣板上洗衣服那样使力。
醇厚的声音在她耳边又说,“谭尉明调来宁市前,全家都在帝都。谭父是红三代,一直从政,谭夫人则是做主持,别看谭夫人看着年轻,但她今年已经有六十岁了,按你今年23岁来算,她在37岁的前后两年正处主持巅峰,每周都会主持节目,一直没间断过!”
他的嘴在说,手也在不停的动。
唐馨软成泥人一样,嗯嗯了两声,“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