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她又被紧抵上某处……
耳畔的微风,让她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套房内明亮而宽大的落地式窗台。她迷离地望着他,有些莫名其妙,更有些不知所措。
“薄允,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我想亲亲你。”
心,漏跳一拍,她就那样吃惊地望着眼前俊帅萧薄允的男子,从前的他,从来会说甜言密语,这样耳热心跳的话,更是从来不会说,可是现在,他却张口即来,甚至面不改色。这样的他,对她来说是陌生的,但这种陌生之余,又夹杂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激动。面对着一个,她爱而不得的男人,这般的情意绵绵,又教她如何抵挡?
她重重地喘息,已红透的脸庞,背衬着阳光,煞是惹眼。
他的吻,又落了下来,霸道而缠绵,从粉唇直到齿根,灵活的舌,随着空气一同探入,密不透风的吻,让她的身体几度虚软,想要抗拒,似又找不到理由,只能任由他那么霸道着。
直到,微凉的空气,直蹿入她的脊梁。
连衣裙子的拉链,已被他滑拉至后腰,纯黑色的胸衣排扣,业已不知在何时被他拨开,横抵在宽大的落地窗前,是她雪白中犹泛着粉色的脊背,性感而柔美。室内的空调开的有点低,可激情火热的场面,却一直在攀升,再攀升………
“不,不可以。”
激情难耐,可她还是自制地扯住了他的手,不是不愿,只是,真的不能。
感觉到她的抗拒,他冷冷地放开了她,又冷冷地凝视着她的脸,一字一顿:“要我再重复一下你的职责所在么?”
“不是,只是我………”
她应该怎么跟他说她来月经了?她等了他几天,就如一个新晋的妃子,等着皇帝的宠幸一般,就那么在房子里等着,可是,他一直没有来。直到今晨,她上完洗手间,才终于发现本该下周才来的月经,竟然提早一周就来了。
“不是就什么废话也不要再多说。”
不知是种什么情绪在左右着他的行为,他突然变得有些狂燥不安,那种感觉,不像是一个男人在激情时刻的正常反应,却反而让人生出一种,他急着要交差的错觉。
对他来说,和她‘上床’就是份差事么?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还要做?
“薄允,今天不行,改天好吗?”
没有理会她的要求,他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忽而双臂一换,将她打横着抱起,转眼间,已是直直地扔上了柔软的大床。她低呼了一声,声音却迅速被他火热的唇舌堵上。他略带粗暴的吻,那么蛮横地描绘着她的唇型,直到她忐忑不安的心底,腾腾地升起一团火焰。贴紧的身体,毫无缝隙,她甚至能直接能感受到他温热的胸膛下那颗咚咚博跳的心。那样激烈的心跳声,是为她么?她突然觉眼,眼眶有些湿润。
辗转间,她的贝齿已被他的唇舌再度撬开,温热的舌,放肆
的的探处,掠夺着她每一次呼吸。
炽热的吻,使她的脑袋瘫痪得没有一点思考能力,只能凭本能回应他的每一次攻掠。性感的唇在瞬间燃尽她所有的理智,让她的抗拒一点点的变成了迎接。暧昧中,被染上了的黑瞳已迷糊到看不清他的样子,只是被动的承受着,他过分热烈的情潮。
颈脖处,他鼻息间的气息,一下又一下的撩拨着她的神经。那带着淡淡暖意的双唇,似有若无的落在了她耳边。那痒痒的酥麻,让她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她是该推开他的,毕竟,她的身体还不允许她在这个时候迎接他的‘进入’,只是,他的热情,他的爱怜,让她突然间有种冲动,冲动到,只想随他去做。
激情难耐,她微仰起头,正对上他望下来的目光。四目相对,静静地,心中,却像有什么在缓缓的晕开,一圈一圈的,无边无际………
到底,是不能承受他这样的目光的。
不愿去想这目光背后的种种意味,那片片的温存,那深深的眷恋,还有那湍湍难平的情动,是为她吗?
她很期待,只是不敢去以为。
眼中,有点点的湿润,她想别开脸,却被他一掌掐住,紧紧地扣住她的下巴,让她难逃他的目光。
“欣诺。”
突然,他叫了出声,低低的声线,裹了种不明意味的无奈,却还夹着几丝她不懂的疼惜,她像是被定了格,当了机,只能傻傻的望着他的脸,傻傻地望着。
“看着我,你真的不愿意?”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