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一定会竭尽全力。
更何况澜城本就不是司铃的主场,她能步步算计,也不过是因为筹备多时,有心算无心,自然能成事。
想到这里,司铃揪住了女人的耳朵:“还吃我和江奈的醋不,我都说了对他没那意思,不过是幼时结的一段缘,让我对他有些许不同罢了。”
那个时候,她受尽苦楚,好不容易被亲生父母找回了家里,家中却无一个人将她放在心上。
唯一一个给了她温暖与善意的,竟是一个陌生人。
虽然那时候,她对江奈态度并不好。
却实打实记下了这么个人。
“我那个时候就想,我要是有个哥哥,能在家里护着我该多好,这样就算我父母不将我当回事,我也还有一个亲人可以依靠。”
那个时候,她幻想中的哥哥,都是江奈的模样。
“是是是,我错了,我不该吃你江奈哥哥的错,女王大人,让奴家伺候您以弥补过失可好?”
司铃撇了撇嘴:“不要,车上什么道-具都没有,一点都不舒服。”
“不舒服你刚刚还叫得那么起劲?”
“傅明仪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是吧?”
“我错了,女王大人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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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奈和母亲一起,办完父亲的丧事之后,便决定离开澜城。
做决定的是江妈妈和祁升。
他们都发现了江奈精神状况有些问题,又都不敢提出去看医生的话,怕刺激到了江奈。
便只能离开这个伤心地,去别的地方好好调养。
这事霍南沉也知道了消息,从未想过江奈来离开他的人,自然也想不到有一天江奈会举家离开澜城。
收拾好想给江奈的东西之后,霍南沉赶紧下楼,准备赶到车站。
楼下沙发上坐着的霍明堂却拦住了他。
“到现在你还想着去追回他?”霍明堂问。
那天霍南沉回来后,告诉了他一件事,说是朋友告诉他的。
林随并没有将钱转给江家,更不知道江家的情况,连江奈父亲去世了都不知道。
即便后来补救,也为时已晚。
这种攀高踩低的助理,霍明堂自然也是不敢要了。
一想到那孩子铁定以为自己是铁石心肠的人,霍明堂不由有些唏嘘。
霍南沉苦涩的摇头:“我还追得回他吗?”
这几天,一边动员所有朋友查清江奈父亲的事,霍南沉也是自虐一般将司铃给他的文件看了一遍又一遍。
几乎倒背如流。
尤其是那份写着自己做过多少错事的文件。
深夜时他脑子前所未有的灵光,竟还想到了许多司铃没有查出来、文件上没有记下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