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舟想也不想,“愿意,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给予你一切帮助。”
时闻抬起头,看着他眨眨眼,伸出小拇指到他面前,“那我们拉钩。”
沈逸舟被他这幼稚的行为弄得哭笑不得,伸出小拇指和时闻的勾缠在一起,听时闻认真说那老旧经典的话。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准变,骗人是小狗。”
沈逸舟点头,与他盖章,“不变,不骗。”
他们在沈逸舟的公寓,之前时闻被拦着不让进,沈逸舟就带着他回市区了。
时闻与他盖章后,便轻车熟路地跑到酒窖拿了一瓶xo,上来的时候,沈逸舟在打电话。
时闻轻手轻脚地将酒和酒杯摆好,准备去拿开瓶器,结果被沈逸舟拉住了。
“玲姨的电话。”
沈逸舟把手机递给他,“让你接。”
时闻接过手机,转过身快速说了几句,还没等沈逸舟反应过来,就挂了电话把手机还给他。
“这么快?没挨骂?”
时闻摇摇头,“没听到,我挂得快。”
“这么大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沈逸舟无奈,准备再打回去。
时闻抢先拦截,嘟囔道:“我就是这些年太懂事了!”
沈逸舟乐了,“何以见得?”
“我不管,我现在叛逆期。”时闻坐在他身旁抱着他撒娇,“你不准给她打,不准!”
沈逸舟投降妥协,“好好好,不打,你撒手。”
“你陪我喝酒。”
沈逸舟这才注意到他拿了酒过来,“怎么突然想到要喝酒?”
时闻眼神闪烁,“失恋难过,我想试试我的酒量。”
这瓶酒的读书比两个月前的那一瓶只高不低,他不相信他会醉到酒后乱性,却没有一点记忆的程度。
沈逸舟心里郁闷时闻为了李向松难受,但也想到那一出,明白时闻是想干什么,便欣然同意了。
只不过他真的没想到时闻的酒量能差成这样。
“舟哥,抱!”
时闻大张着双手,躺在沙发上对沈逸舟做出一副你不答应我我就哭给你看的表情。
白净的皮肤被染上了一层薄红,圆又大的双眼水光潋滟,倒映着沈逸舟的身影,外套和毛衣早已因为室内的温热脱掉,只剩下一件扣子不知何时被解开了一半的衬衫,半遮半掩着线条优美结实的身材。
沈逸舟只是微醺,看见他这副模样,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元元,把衣服穿好。”沈逸舟动作有些迟缓地将毛毯往他身上盖,弯下的腰没能再起来,被一双有力的手环住,不受控制地往下压。
耳畔传来与时闻形象不符的戏谑笑声,印象里的乖孩子调情般揉捏着他的耳朵,“舟哥的投怀送抱,我接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