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想在想来,这些原因都不成立,那是因为他还没有准备好。
后来下午在饭馆里,占举执意把半截密牍送给他,其实是带着殷切期望的,既然如此,占举应该告知他占先生秘笈手书的所在何处,因为占举比他更清楚,秘笈手书对解读密牍的重要性,缺了秘笈,密牍拿在手里,只是一块破旧的木牍。
难道当初是自己一时疏忽,在占举对木牍来历的叙述过程中错失了天机?
姬顺臣把和占举有限的两次见面过程,前前后后仔细地回忆了一遍,结合占举被劫持后和现在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占举其实已经把父亲占的秘笈手书连同密牍一起送给了他,他却全然不知。
占举出事的那天晚上,他从占举妻子手里拿到那张绘在手帕上的白描图,既是占举对家乡周原地下秘宝的担忧,也是对他的一个十分重要的暗示和提醒,占举的意思应该是:
姬掌柜,拿回去好好看看,我送给你的,不仅仅是半块木牍!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六十章:省城急电
占举出事的那天晚上,他从占举妻子手里拿到的那张绘在手帕上的白描图,既是占举对家乡周原地下秘宝的担忧,也是对他的一个十分重要的暗示和提醒,意思是:
姬掌柜,拿回去好好看看,我送给你的,不仅仅是半块木牍!
姬顺臣回到占家老宅时,天快要黑了,他看见邹教授、徐道长和那华他们,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等他,看来一切已经安排妥当,但惟独不见斯蒂文博士。
“让你们久等了,收拾东西,咱们马上撤,哦,对了,斯蒂文博士呢?”姬顺臣还没走到他们跟前,就着急地问。
“博士还在密室里叫不上来,铁锁陪着他,这个洋人很固执,非要我们设法挪开那块大石头不可,他认为密室的大石床下面有座神秘的地宫。”
那华第一次把自己的导师叫洋人,估计师徒二人为此有了争执口角,这很正常,斯蒂文到周原,鼓足了气力要下到中国的古墓葬里看看,上次没去成祭祀天坑,要是去了,他不会对一间四壁皆空的密室,如此充满想象和留恋。
“哦,博士总是奇思妙想,我看有这个可能,最近我们得到的,何止一座地下地宫啊,大家应该静下来好好总结总结,思考思考了,占家老宅的事情,暂时到此为止,我们这场风,刮得有点太大了,这样做下去,会因小失大,那公子,你去让斯蒂文博士上来吧,一会天彻底黑了,回去的路不好走。”
“还是让道长去吧,道长有的是办法,我们刚刚吵了一架,我可搬不动他!”
“其实办法很简单,你去告诉他,就说姬先生说了,石床底下只是个出口,我改天带他从另一个入口进去。”
“哈哈哈,还是姬掌柜有办法,对付洋人就要虚实结合,一个字‘哄’,斯蒂文有时候就是个老小孩儿,来真的不行!”邹教授笑着说。
那华领了姬顺臣的锦囊妙计,转身去叫斯蒂文博士了,徐道长到底是徐道长,察言观色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他突然问道:
“顺臣如此轻松,是不是闻到占先生秘笈手书的味道了?”
“是有点新想法,如果没有什么意外,过几天就会有结果,但也不排除我的猜测会错,秘笈毕竟是秘笈,要是那么容易到手,我们岂不是白干了,这几天老是钻大墓爬密道,委屈了你们,回去好好歇几天。”姬顺臣这话,显然是讲给邹教授和徐道长听的。
占先生的秘笈手书!邹教授听罢,一时有些惊讶,占举的奇门遁甲还没破解呢,又冒出了个日月盒,秘笈手书从何而来?
邹教授正要详细过问姬顺臣,见姬顺臣和王探长几乎同时占了起来,教授回过头,看见姬家的管家,匆匆匆地朝他们这边走了过来,不知道家里又出了什么事情。
“四少爷,四少爷,省城派人送来了一份急电,说是王公子的,我怕耽误,马不停蹄赶过来了。”
“哦,我们正要回家,你先坐,等这里人到齐了,咱马上就走!”姬顺臣接过信,递给了身后的小舅子。
“是什么要案大案,王探长透个口风,放心,这里没有新闻记者,穷乡僻壤的,走漏不了风声!”邹教授开玩笑说。
“一份催命函而已,让我火速赶回西安,日本人野心勃勃,占了好多地盘,共产党去年开了瓦窑堡会议,现在到处在搞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北平的一二九学生运动,也波及到了省城西安,今年的国内形势非常复杂,有些事,我必须回去亲自料理。”
王探长看信后和盘托出,似乎并不隐瞒。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国事就是大事,这里有我们,探长快快回去复命就是!”徐道长说。
王探长看了一眼姬顺臣,突然冒出了一句:“老大,我告诉你,事情很严重,上面很生气,你们西北军自不量力,这是在自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