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老和尚这种,告他骗人,骗的什么?骗的谁?损失大小,根本查不出来,罪都不好定。尤其今晚这种情况,顶多是个未遂。假若他们有门路,四处找关系,能不能定罪都说不准。
毕竟,人家说的有些话确实有道理,并不是事事都骗。
况且,活佛是一个群体,一大堆,干掉一两个根本无济于事。
我说:“不报警,我心里不舒服。”
和尚连忙道:“我有个法子,林小姐已经相信我,准备供奉我,我可以告诉她,让她跟你重归于好。”
我瞪眼,质问:“你还敢要她供奉?”
和尚急忙摆手,“不敢,你们感情和好,我再也不会出现。”
我左右思索,心里依然觉得不美,正犹豫,车上手机响,是璐璐的手机,转头去拿了,看到来电显示是爸爸,过去问璐璐,“你现在清醒些了么?”
璐璐已经不再挣扎,眼角挂着泪,呜呜点头。
我把璐璐身上皮带解开,让她接电话。
好璐璐,接了电话就是放声哭,“爸爸,快来啊,我被坏人欺负了。”
一句话说完,编剧和大师先后掉头跑,无奈年事已高,再加上没有裤带,裤子拖拖拉拉,没跑多远被我追上,一人踹一脚,扑街在地。
两人呼呼地喘,编剧还说:“兄弟,放条活路,我给你钱。”
我想了想,当腹一脚,他就吐了满地。
两条皮带一个人,一条捆胳膊,一条捆双腿,捆好后扔进车后备箱。司机达子年轻,身强力壮,他压在最下面。编剧皮粗肉厚,放在中间,老头年事已高,主要是被我打的最重,放在上面,三个男人挤成一疙瘩,唏嘘无奈。
不是他们无能,是我下手太黑,老头子被我打烂满嘴牙,达子和编剧则是吐的一塌糊涂,不下这么重的手,怕他们还起歪心眼,还想着找机会跑。
三个人需要六条皮带,不要问另外三条皮带哪里来。
我问璐璐,“你喝了饮料,刚才是什么感觉?”
璐璐红着脸答:“忘记了。”
不多时,主动往我跟前凑,我要躲,她伸手拉着,怯生生道:“好冷。”
我感觉到不对,摸摸她胳膊,大惊,好烫,这丫头发烧了?
璐璐红着眼,摇头,“不是发烧。”说完往我身上扑,我就知道,丫头药劲还没过。
凑到跟前来,脑袋乱拱,双腿夹着厮磨,嗯嗯地喘,实在没招了,说好难受。
我看看夜晚,没有一颗星星,叹口气,将她揽了,伸手下去。
不多时,璐璐一个激灵,筛糠样地抖,湿了满手。
……
……
快到三点,璐璐的父亲才带人赶到,见面先把女儿上下一番瞧,惊声问:“你的皮带呢?”
璐璐连忙打开车后盖,红着脸道:“绑了骗子。”
当夜,送去朝阳分局,验尿,验饮料,录口供,各种繁琐手续,略过不提。
为了表示感谢,夏先生请我吃饭,询问我个人详细资料,对我表示,“娱乐圈不好混,是是非非水很深,要是哪天不想做演员,可以来找我,给你安排。”
我表示感谢,回复:“还好,我觉得娱乐圈还可以,比起其他圈子,还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