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月灿烂的笑容治愈了阮娴的无奈,她忍不住又亲了亲小家伙,“笑什么笑,小臭臭,你快快长大,姐姐才不用给你洗尿片。”
小宝贝睁着无辜的大眼睛,乖乖的躺在木床上对她笑。
阮娴心里软绵绵的,一边思考着要不要准备一些东西给小家伙启蒙,小家伙现在还小,但是早教无疑是很重要的。她要不要准备一些儿歌和儿童故事,时不时对小家伙哼唱哼唱,会不会对小九月的智力和大脑展有帮助?
阮娴开始认真思考起早教的必要性和可行性,小九月毕竟还小,睁着双眼陪阮娴玩了会儿大眼瞪小眼,便又握着小拳头打着秀气的小哈欠进入了沉睡中。
阮娴等小家伙睡熟后,估算好大概喂奶的时辰,才悄悄离开。
******
接下来半个月,阮娴在司苑局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如鱼得水,左右逢源。
她升为阮监工后,她便是杨嬷嬷之下,太监宫女之上第一人。受过现代教育的阮娴对于分配工作这种事情做起来毫无压力,且她喜好根据个人擅长来分派,结合轮班时辰,分工合作,按照她的方式运作了三日好评便传到杨嬷嬷耳里。
一来节省大伙儿办事度,二来提高大伙儿办事效率,不少暗地不服或嫉妒的宫女都服了气,无话可说。
十月底的气候愈寒冷,北风萧瑟。
杨嬷嬷命阮娴领着宫女太监五人去针工局领冬衣,众人捧着衣物从针宫局出来,迎面走来一群太监,其中领头的穿着一身蓝衣,肥头大耳、肚腩浑圆,一副桀骜不训的模样。
阮娴看了对方一眼,心里一颤,顿时带着众人往路边靠去,给来人让道。
此人乃樊贵人身边亲信太监,叫王福。
王福在宫里一向脾气古怪,飞扬跋扈,行事校长霸道。更别说樊贵人如今身怀龙胎,贵不可言。宫里一般太监宫女们见了此人只能退而避之,无人胆敢惹上这个煞神。
紫颜之前冒犯到此人,便被随意塞了个手脚不干净的由头挨了二十大板,若不是紫颜命大熬过去,想必如今已经香消玉损。
因由旁观了王福下令仗邢紫颜的场景,阮娴对于此人心里憷,十分排斥。
“嗯?可是司苑局的?”
不料,她有心避让,王福却步伐一动,带着几个太监突然站在了阮娴几人面前。
阮娴心一颤,旁边五人纷纷看她,她连忙故作镇定回答,“见过福公公,奴婢奉杨嬷嬷之命来领冬衣。”
王福细小的眼睛眯了眯,目光在阮娴身上来回审视,“这位莫非是阮娴姑娘?”
阮娴怔了怔,“奴婢便是。”
她的名声何时那般响亮,连王福都知道?
王福肥胖的脸上挤出一个怪异的笑容,态度莫名的热情,“久闻不如一见,阮姑娘果真出色至极,司苑局真是人才济济,像阮姑娘这样的人儿,往常我可真是忽略了呢。”
这字里行间仿佛意有所指,阮娴有些疑惑,对上王福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