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尼衣裹住的身体温暖如春,她忽然觉得心绪开明,学着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蹦蹦跳跳的边走边唱起歌来。
就像每一个夜行者一样,自由自在。
今儿个新月饭店被包了场,夜晚也就没了每晚照例挂的花灯,显得有些微暗。
某处街区的车上。
花爷整了整袖口,对扶方向盘的吴邪道:“今儿个小三爷真是破费,包场京都第一酒楼。”
“我也不想,钱又不烧人。”吴邪叹了口气:“慕歌是东家,我挂名买单,冤不冤。”
解雨臣“嗯?”了一声:“我记得她应该不缺钱。”
吴邪打了个方向急刹车,引得解雨臣“靠”了一声,抬眼间看到了路边的女人。
她穿着一件红色的风衣,在夜里显得有些张扬,周围围着几个痞子样的男人,不时对她调笑着什么,不一会儿见女人没有反应,胆子大起来,扯上了她向小巷走去。
花爷看着,同吴邪一样的不为所动,只是望天一叹:“今晚天色不好啊。”
吴邪却顾左右而言他道:“听说霍奶奶病重了?”
解雨臣沉默了半晌才回:“秀秀很忧心。”
吴邪忽然转头对花爷:“慕歌是个神经病,你不会懂的。”
“喜欢上那样的人,不是个神经病是什么?”解雨臣意有所指的喃喃一句,却吴邪嗤笑打断,他盯住巷子口,语气斩钉截切:“这真是个不好笑的国际玩笑。”
二人交谈中,慕歌已经从小巷里一身轻出来的走出来。
“解当家还是不要乱猜的好。”吴邪摸了摸脸,“谁告诉慕歌喜欢小哥?没准她就稀罕我呢~”
解雨臣一阵没有来的恶寒:“这么凶的女人,哪有你那儿的江南小妹好啊?”
吴邪对着走过来的慕歌点头示意,“那倒是,不过我先替小哥看完这一阵的媳妇再说吧。”
解当家:“······”你看的住我就跟你姓。
他不知道慕歌为什么在北京召集他们,但多多少少还是听到一些风声的,而忽然出现的慕歌,也坐实了一些传言。
比如她那和原来完全不同的一身鬼畜气息。
慕歌上了车,闭目养神等开车。
吴邪耸耸肩无声的道:“看吧,神经。”
解雨臣也无声道:“快走吧,让秀秀等着就不好了。”
吴邪:“······”你眼里也就剩秀秀了,解当家。
闯了几个红灯,到新月刚好晚九点。
门前停了好几辆车,秀秀和胖子在站一起,黑瞎子在一旁笑得很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