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旅馆拿好钥匙,慕歌回到自己房间,拿出今天秦香给她的东西。
是一块通体无暇的玉璧,上面刻着繁杂的花纹,最中间刻着一个“歌”字。
“那天我病了,没能亲自到场,后来又乱了起来,所以一直没机会送出去。”
握着玉璧,她细细回想今日秦香说这话的笑容,脑中不断回旋她生日宴上的细节。
与慕家交好的唐家势力有几个到场?
似乎真的没有秦香——唐家二小姐唐默以及她身边的人。
生病?还是圈禁?
她紧紧的握着玉璧,痛苦的强迫自己想清楚细节,她最恨被人算计,特别是这种拉长线的算计。
秦香今天的说辞她一个字也不信,但不能不想弦外之音。秦香的穿越与她不同,今天看来,她是灵魂的穿梭。
也可能是易容······但真的存在她看不出破绽的易容吗?
秦香拿出当年之事来说,在提点自己什么呢?
若是当年她是被囚禁,那就是唐家出现了权利分裂,囚禁她的人是为了保护还是扼杀?施行之人会是······她记忆深处的那个恶魔吗?
头疼欲裂,慕歌倒在床上,低低的哀叫起来。
忽然敲门声响起,被冷汗打湿的慕歌坐起,神情恍惚的走到门边,拉开门把手。
张起灵进门,看到眼前狼狈的慕歌一愣,但并没有过问,“明天一早六点出发,他们有车接应。”
慕歌点头,倚着门轻轻一笑,“张起灵,你依附什么而活?”
她目光柔和,像是卸下了所有防备,整个人放松又无力,带着激起男人禽·□□的虚弱之态。
张起灵转移视线,目光触到床上晶莹剔透的玉璧,淡淡道:“对我来说,一切皆无意义。”
所以无从谈及依附,也无从谈及活着。
慕歌笑起来,露出几分释然之态,但说出来的话南辕北辙,“真希望有一天,对我来说也能是这样的。”
她很清楚,自己有着很深的执念,不会轻易妄断。
“你的家族很难缠吗?”张起灵坐到床边,继续这个话题。
这是顺着今天慕歌的答案问出来的,慕歌摇头:“他们已经不存在了。”
“又有了新的羁绊?”
慕歌一愣,收起笑容,“这么美好的词语,它们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