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优雅、端方自持的归墟墟者咬牙切齿:真应该把你们族的幼崽喊回来,让他看看你这族长到底是什么嘴脸!19[(()”
帝屋试图将自己落于敌手的马尾薅回来,他大声嚷嚷:“有我这样的族长是他的福气!”
邝冕:“”
两年不见了,帝屋的脸皮是越发厚了,真不知道他的族人到底是怎么受得了他的。
邝冕在浮空的阶梯上一直向上走,帝屋左顾右盼着进行点评———
“你东南方的那只鹰雕得好丑啊,胖的和小猪一样哈哈哈哈!”
“南边那只昆虫为什么要有八只脚啊?独脚不美吗?”
“还有你这个浮空阶梯,不是黑就是白,能不能哪天换个别的色儿?”
邝冕的手渐渐握成了拳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你是不是因为要失控了,所以才过来烦我?”
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嗯?”帝屋叭叭叭的声音戛然而止,“居然被你发现了?”
邝冕:“我看起来很像个傻子?”
“这我怎么知道?”帝屋理直气壮,“你常年戴个大兜帽,我只能看到你下巴,我怎么知道你长得像不像傻子?”
邝冕:“我现在真的很佩服帝休长老。”
忍你这样的垃圾树,居然能一忍几百年!
两个在外界都德高望重的长者,现在吵起嘴来你一句我一句,一个比一个幼稚。
爬到阶梯的尽头,仿佛进入了另一片空间,邝冕在踏进二楼的下一秒,一道术法瞬间爆发,在一楼怕整出太大的动静让归墟里的其他人担心,现在进入了他的领域,他终于可以放开手脚揍帝屋一顿了!
帝屋的反应不比邝冕慢多少,短短几息,二楼便绽开各式各样的五行术法,两个人难得舒展手脚斗殴了一顿。
等到双方都停手,帝屋除了脸上外,身上挂了不少彩,邝冕带兜帽的长袍子破破烂烂,丢在垃圾堆里都没人要。
帝屋拍拍邝冕的肩:“谢了。”
邝冕深吸一口气:“我刚做好的新法袍。”
帝屋非常上道:“我双倍赔你。”
“行吧。”邝冕抖抖身上破破烂烂的法袍,他也懒得换了,要是打第二场,他的损失更大,“我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直接去联系那位不就好了?”
他意有所指:“【洞悉万物】可是个了不得的天赋呢。”
“我们还没想好要不要去见。”有金色的流光压制,又和邝冕打了一场后,帝屋明显冷静多了,“草木族里,没人知道不夜侯。”
“嗯?”邝冕疑惑,“难道不夜侯本体不是草木?”
他想着自己得到的消息,觉得不可能出现这种匪夷所思的错误。
帝屋顿了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