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忘了,他曾经救过你,再说,凭你,还不配说捉他,你哥哥打了他一记六阳神掌,即使双方有仇有怨,也应该罢手了,是吗?”
“我一定要和他说明白,问他到底与浊世浪子有没有交情,也许我不配捉他,但尤城主的三夫人可就不好说话了。”
“奇怪,尤城主的三夫人为何要找他?”
“昨晚有人在尤三夫人防船上生事,已经查出来了,生事的人就是许彦方。”
“查出来了?谁查的?”她冷冷地说:“昨天晚上我们也有人在码头活动,知道三夫人的船上出了事,据码头上的目击者说,那人用黑巾包头,仅露出双目,谁也弄不清是何来路,你们认为是他,岂不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吗?昨天他午后出城躲在此地,便被我的人发现了,一直就在我的人严密监视下,昨晚他根本不曾离开农舍,你怎么也所信尤三夫人的话乱入人罪?”
“我去问问他就知道了。”姜玉琪不想和她纠缠:“我对他并无恶意,因为我相信他绝不可能与浊世浪子同谋计算我。
姜玉琅瞥了她一眼,向农舍举步。
“站住!”她晃身劈面拦住了姜玉琪:“你兄妹对他都没安好心,不许你去打扰他!”
“咦!范姐姐,你怎么啦!”姜玉琪一惊说道:“你是帮他呢,抑或是想独立成事不许旁人插手?”
“用不着多问。”范云凤拒绝答复。
“你也不要管我的事。”姜玉琪也沉声说。”
“牵涉到他的事,我非管不可。”
“哼!我却不信邪。”
“信不信由你,我这一关你休想通过。”
“我再次不信。”
姜玉琪毫不迟疑地拔剑。
“立可分晓。”她也拔剑。
剑出鞘杀气涌腾,眼看恶斗无法避免。
柴门开处,许彦方大踏步而出。
“真该死!好象我许彦方已经成了一个半死人,一头可任人宰割的老牛,罢了!”他似笑非笑地一面说一面接近:“等我死了以后,你们再争好不好?”
“没有你的事。”范云凤气冲冲地说:“这是我和她的过节。”
“你?你只能使用普通的拳剑招式舞剑。”
“你……”
“范姑娘,你给我赶快离开。”许彦方摇头苦笑:“原来你象冤魂不散地跟着我,用意是要我保护你,你想得真妙哼!就算你快要被牛撞死了,我也不会拖你一把的,死了麻烦就没有了。”
“你算那门子葱?”范云风用带有江湖昧的口吻大叫:“我范云凤从来就不需任何人保护,我跟着你,是想找机会杀掉你,杀掉你这扮猎吃老虎的恶棍。”
“哈哈哈!你永远没有机会。”
“我在等,我是很有耐心的。”
“那你就等吧!你会等得头发变白的。”
“给我解药,我……”
“还有七天,别无商量。”许彦方邪笑:“你飞扬山庄的黑道这朋友多得很,那些混蛋什么坏事物可以做得出来,包括从我背后捅一刀,你就是我的护身符,哈哈!我死了,你也完了。你瞧,回鹰谷这些姑娘们,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好象要将我乱剑分尸,你最好叫人来打发她们走,要是我死在她们手中,你也活不成了。”
姜玉琪冰雪聪明,已经听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