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的悍马啊。”
南珈怯生生。
“嗯,”姜御丞点头,“回来后,我妈把公司的股份转了一些在我名下,我就拿了一部分来买车。”
“富二代呀,”南珈灵机一动,迅速把钥匙塞回他手里,“不开富二代的车,撞坏了赔不起,这是原则。”
姜御丞知她在打趣,便笑出声,抓着她的头顶把她推上车,“你赔给我的话,这事儿就一笔勾销。”
最后还是姜御丞开的车。
到江以眠家里时,江以眠才起床,见南珈顶着两只熊猫眼,再瞧瞧精力旺盛的姜御丞。
啧啧,这反差。
江以眠就表情贱兮兮地瞅着南珈,说话也不管当事人在没在场,“昨晚你俩战况激烈啊,哪像傅辞,闹了一晚上反倒是我精神好。”
南珈看一眼身旁似笑非笑的姜御丞,发囧:“。。。。。。江以眠你正经点。”
说完就赶紧拉姜御丞回房间。
“放心,我不会偷听的,随便造,这墙隔音效果好!”江以眠又挥挥手。
南珈立马把门关死。
“以眠就这样,你不要介意。”
“不会,”姜御丞笑言,“昨晚就见识到了,你们平常都这么聊天的吗?”
南珈窘迫,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便垂着头去化妆。
姜御丞跟着她过来,人站在桌子旁边,也没事要做,就拿那些一罐罐一瓶瓶的化妆品来瞧,他知道女人化妆需要挺长时间,也做足准备等,但没一会儿,南珈就弄好了。
“这么快?”姜御丞好奇,捧着南珈的脸细细打量。
“我就遮一下黑眼圈,当然快啦。”南珈说。
“还涂了口红。”姜御丞的目光定在她嘴唇上,原本就红,涂上这个颜色,她的面容更加明艳楚动,让人心神向往。
想咬一口。
见他眼神微变,南珈忙拉开他的手,笑嘻嘻道:“工作需要,就涂了一点点,我拿几份资料就走,你再等一下。”
南珈在书夹里找出要拿的,就见姜御丞把她刚刚用的那支口红给放进包里,南珈疑惑地望着他。
“带着去,一会儿要是嘴上的不小心被吃掉怎么办?”姜御丞好心提议。
南珈想了想,还得去吃早餐呢,就把资料装进一个文件袋里,跟姜御丞出门了。
。。。。。。
画展办在酒店,南珈和姜御丞就直接去二楼的餐厅吃东西,之后再去展厅。
南珈得跟那位画家再讨论一下稿子,怕姜御丞无聊,就让姜御丞在休息室里等,画展的介绍环节被主办方临时取消了,南珈不用上台念稿子,只需要重新拟定翻译内容就成。
休息室里,姜御丞靠坐在沙发上,一副懒漫模样,画展已经开始,电视屏幕切换到画展现场,陆陆续续有外国人来到展厅,南珈着一袭白裙穿梭其中,遇见认识的就停下来笑谈几句。
姜御丞盯着屏幕,唇角隐隐升起一抹笑意。
此时窗外明亮,光铺洒进来,明明晃晃地在他清俊的脸上洒下一层浅浅光影,长腿交叠,洁白熨帖的衬衫衬得他的眉眼愈发隽硬清晰。
门没关死,路过的女工作人员都不禁往里面多瞧两眼,边走边讨论。
消息传得快,过了会儿,门外走廊有些热闹起来。
姜御丞没太在意,但脚步声循序渐近,他听力敏锐,下意识就抬眸朝门那边看去。
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在门口停了下来,身后簇拥着几个人,在同男人报告工作。
看见真的是姜御丞,温以征微微一愣,眼眸黑沉着摆手让身后的人离开,走进来时却是眼里含笑,“没想到会是以这种方式再次见面,你也是为珈珈而来的吗?”
本来在公司有个会议要开,被温以征推掉了,直接就赶来这儿,因为南珈刚出差回来,却反常地没告诉他时间,今早要不是听秘书说起,他都不知道南珈已经回到郢城。
而见到姜御丞实属意料之外。
温以征客气地伸出手去,姜御丞眉梢一挑,笑意却未达眼底,站起来,与之轻轻一握,声线清淡:“不是,我是送珈儿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