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紫玥发觉自己从来没有跑的这么快过,有种腾云驾雾,飘飘欲仙的感觉滋生,浑身的力气仿佛用不完似的。这一瞬间,她恨不得顿生双翅,飞出这个囚困住她的地方!
好在院门就在眼前,只是被闩的死死的。然而她此刻宛如大力士上身,小小的院门岂能难住她?
霸气十足的飞起一脚,“啪”地一声,院门应声而开。
“啊啊!……”嗯?门外有人,并好巧不巧地被恼火地院门狠狠扇倒在地,发出了惊惶失措的尖叫声。
那个始作俑者此刻只想跑到没人的地方,免得出乖露丑。萌紫玥看也不管被院门打的哎唷呼疼的受害者,慌不择路地驾着风火轮——跑了!
“唉哟,疼死我了,脑袋被撞了个大包。”地上的几个人相继爬了起来,揉屁股的揉屁股、摸脑袋地摸脑袋、理头发的理头发,还有的在拍裙子上的灰尘,却不是别人,正是元朝雪姐妹,还有两个陪伴她们的丫鬟。
元朝蔼带着七八个男人追了出来,只看到自己的两个妹妹在门口,而萌紫玥早已不见踪影,望着空荡荡的巷子,他气急败坏,百般不甘心。原来选这个偏僻无人烟的地方,就是为了人不知,鬼不觉地弄死萌紫玥,没料到反而让她跑了。
到嘴的鸭子也飞,气死他了!
他火冒三丈地吼道:“他娘的,又让那小娘们儿跑了,咱们分头去追!”转头,又声色俱厉地对着妹妹们道:“快说,看见萌紫玥往哪跑了?”
“二哥?怎么是你?”
“二哥,你怎么在这里?”元朝雪两姐妹一脸错愕。她们两姐妹从梁记出来后,并没有马上回元府。这次元夔让她们来请萌紫玥,两姐妹为讨父亲欢心,都立下了军令状,信心满满地表示一定会圆满地完成此事。
殊不知萌紫玥却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压根不吃她们那一套。
两人既失望,又气愤萌紫玥不知好歹,元朝雪干脆决定暂不回府,先去首饰铺逛逛。元朝雨乃是冯氏所出,因为是庶女,自来便是元朝雪的跟屁虫,元朝雪打个屁都是香的,当然是她去哪,她就跟到哪。
元朝雪目前最大的愿望便是选妃宴那天表现出色,花了重金在衣物和首饰上面,这种铺子一家家逛下来,没有几个时辰是完不了事的。
等两人逛累了,打算回府时,却发现萌紫玥从药材铺出来,上了一辆马车。元朝雪眼珠一转,想搞清萌紫玥究竟要去哪里?最好不要有什么把柄落到她手上。于是便命车夫偷偷尾随着那辆马车。
谁知那马车向城西而去,并且越驶越偏,人烟越来越稀少。元朝雪心下狐疑,直觉萌紫玥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好奇心驱使下,越发叮嘱车夫别跟丢了。
她们一直跟到这条巷子,见那辆马车驶进一家院子。
两姐妹在马车里等了半天,见天都快黑了,却不见萌紫玥出来,两人一心想捉住萌紫玥的错处,好拿捏她,便带着丫鬟寻上门来了。
她们正踟蹰着,要不要敲门进去一探究竟?会不会惹恼萌紫玥,被她赶出来?孰料到院门突然被人踹开了,几个猝不及防,被剧烈摇晃的院门拍倒了。她们也没想到跑出去的是萌紫玥,更没料到会在这里碰到二哥,大吃一惊是在所难免的。
而此时,张耀和那七八个药性发作的男人精神恍惚的厉害,那里顾得上追萌紫玥,目前他们旺盛,只需要女人泄火。一见元朝雪和元朝雨皆生的那么美貌,连两个丫鬟也俏生生地,立刻脸上放光,色心更起,都流着口水向她们扑去。
“美人,来,陪爷玩玩去。”
“这小娘们,哪家花楼的姑娘?先陪爷顽耍一回。”
元朝雪两姐妹和丫鬟慌了神,她们何时见过这种不要脸的阵仗,都不约而同的向元朝蔼背后躲去,想寻求哥哥的保护。
元朝蔼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也服了不少五石散,又是个风流放荡的个性,能忍得这会儿,已是他用尽了毕生的自制力了。但这会儿他还能分清身后是自己的妹妹,于是对着那几个男人道:“你们莫胡闹,这是我妹子。”
“去,一边去,别挡着爷们找乐子。”几个男人早昏了头,一把将他推搡到一边,如老鹰扑小鸡一般,去捉花容失色的元家姐妹。
“啊,不要!二哥救我!”元朝雪和元朝雨拼命躲闪,奈何她们手无缚鸡之力,很快便被几个男人抓进怀里,并七推八攘地往院子里而去。两个丫鬟也被一并抓了进来。
元朝蔼此刻也亟需与女人交欢,脑袋里混混沌沌,听到女子的声音,也跟进来,嘴里无意识地:“妹妹……”
被带进屋子里的元朝雪几人拼命喊救命,却根本没有用。男人们猖狂的大笑着,将她们身上的衣服片片被撕碎,让她们都光溜溜的。几个少女恐惧害怕极了,却没能阻止在她们身上放肆的揉来掐去的大手。
在元朝雪和元朝雨的呼疼声中,野兽般的男子们毫不怜惜的破了她们的身子,开始纵情声色。
……
浣霞宫里的福昌公主都要疯了,她没料到萌紫玥的手段竟这么毒辣,她的一张脸,一张美丽的脸一直痒个不停,有的红点都被她挠破了,后来全身也开始痒起来,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小红点。
偏偏太医们一时三刻也想不出什么良策,无一人能解救她的痛苦。
“福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淑贵妃柳眉吃惊的竖起,凤眸圆瞪,着实无法相信女儿会变成这种模样了。她抚着羽浣霞红肿的脸,痛心地问道:“好好的怎么成这样子了?太医都没法子吗?”
羽浣霞眼看瞒不住了,边痛苦地在床上蹭着身子,边呜呜咽咽地将事情经过,大略地述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