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t》之后是《特长生》,阿塔潘在剧中的演技再次折服了我,两部特长生,是一口气看完的,中间可能只睡了几个小时,我终究是落入了阿塔潘的魔掌。
日以夜继,晨昏颠倒,爱上就想要了解更多,狂刷阿塔潘的电影电视剧,微博超话抖音小红书以及各种粉丝群,不到三个星期,我这个他泰海王突然就成了上岸的寡王。风过无痕,那些我曾深深喜欢过的角色,cp,竟然再也无法扣动我的心门。
我不知道我以后会在岸上待多久,但是在岸上的每一分钟,我会用力爱着阿塔潘。或许有一天,我会再次沉入泰兰德的海底,戴上属于我海王的桂冠,但是我相信,哪怕我高坐在海王的王座上,我也会永远为枪爷(gunatthaphan)着迷。
无论是《爱情理论》中的third,还是《特长生》中punn,还是《not》中阿塔潘饰演的white,基本可以算是happyendg除了《not》中的black。
black茕茕无依,孑然一身。
因从小父母分开,跟着母亲的black与父亲几乎没有来往,又因为理念不同,black跟母亲断绝了关系,因为道路的选择,跟的todd交恶,几次与死神擦肩而过,甚至被todd喊人打进了icu。又因为爱,不忍女朋友eune有危险,特意提了分手,结果女朋友跟哥们gra跑了,至于从俄罗斯跑回来的亲兄弟white,则被团队里的对头sean勾搭上了床。
这些都不算什么,最叫人心疼的是,剧终时候,white取代了black在团队中的位置,取代了他的人生,而我的black只能笑笑,独自离开。
black是一个极具人格魅力的角色,深深的打动了我,所以,剧到最后,我有些受不了了,我的black是全剧最惨角色,没有之一。他几乎失去了一切,只剩下一条命。
当一个人被剥离了全部社会属性,拥有的全部被取代,只剩下生命,我不知道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无法想象最后的他,内心该有多痛,也无法想象他对自己的前路会有多迷茫,会不会感到恐惧。
所有人都会觉得一直坚强的black能够承受一切,但是,人心是肉长的,不是铁打的!black最后孤身去找todd,抱的就是必死之心,只是todd到底对black有点什么,哪怕black几次寻上门来就是想弄死他,他都对black下不去狠手。
把todd打进icu后,我感觉black和todd的那段情谊也预示着终结,然后,没有了一切的black真的能寻找到自己的路再次出发么?是我我做不到。我会恐惧,我会崩溃。
网传这部剧本来是be结局,任务失败,海边出现了五具少年的尸体,而不是现在happyendg。如果这部剧真的是be,我可以说,这部剧的现实意义会被拔尖到一个无法想象的高度,但是,导演终究是妥协了,所有人都皆大欢喜,除了我的black。
爱意随风起,风止意难平。
心不甘,我就想动笔。
我要为black,为我的黑哥,为我深爱着的这个角色寻个公道,于是就有了这一篇同人文。
泰国的姓氏又长又复杂,其政治社会有点神奇,我本对泰国一无所知,临时查找的资料也很有限,为了迎合自己还有国人的接受程度,我对角色家世、社会背景进行了大刀阔斧的修改,就连地图为了剧情需要,也是一顿胡编乱造,这是小说,不是现实,求考据党放过。
另外,我是在写故事,写我想要的故事,写的是剧中的人,写的是我喜欢的角色的爱恨情仇,黑星鬼船确定无疑,坚定的cp粉,请谨慎食用此文,有毒,有剧毒。
谢谢。
第二章你来杀我的么?
中央区st大厦
霓虹开始闪耀,流光溢彩中夜幕悄然降临,大厦最顶层套房的客厅里,亮起了昏暗的灯,todd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抱着手臂,站在吧台附近的落地窗前,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明净的玻璃上倒影着一张俊俏却又异常疲惫的脸。
从black离开这里后,todd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休息好了,焦躁,烦闷,失眠,眼眶周围浓厚的黑眼圈就是证明。
也不知道在窗前站了多久,todd眯了下眼睛,一口将杯子的威士忌全部喝下,转身回到吧台前的长桌旁,搁下酒杯,拿起桌上的酒瓶,一边拧开瓶盖倒酒,一边有些不悦的问道:“tawi那边还是没有消息么?”
“是的,少爷,”恭敬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一个穿黑西装的保镖从房间角落里冒了出来,半躬着身子回复道,“white少爷他们今晚确定会执行任务,如果white少爷得手,暗一那组人就会执行a计划,只是暗一一直联系不上,现在那边是个什么情况已经派暗二带人去核实了,然后……”
保镖欲言又止,抬起头看着todd的脸,面露难色。
“然后什么,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别吞吞吐吐的!”脸色更加不悦,todd将酒瓶用力顿在桌子上,音量开始拔高。
“black少爷又带着枪进来了,已经到了楼下,明三他们已经带人去拦截了。”
“black?”todd忽的满脸怒容,像是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咬牙切齿道,“放他上来!再把他给我放上来!”
“可是,少爷?”保镖脸色更难了,眉头几乎皱到了一堆。
“我说放他上来,你没听到么!”愤怒的todd提起一脚,就踹向了身前的保镖。
保镖被踹得连退三四步,而后无奈起身,躬身道:“是,少爷”说完,捂着耳边的耳麦便开始轻声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