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许愿吧!”
我许愿明年、后年,以后的每一年,都能如此刻一样的幸福。
一大一小闭上眼,不约而同地在心底默默许下了这个愿望。
由于瞳的洁癖,奶油大战这种小孩子们都非常喜欢的派对传统节目并没有能够在端木宅进行,父子俩乖乖吃掉了整个蛋糕,并没有对此表达什么遗憾。
拆礼物的环节免不了要进行一番比较,端木瞳送给惠的是一只能够发出叫声和走动的仿生小狗,让素来喜欢小动物的惠一把抱进怀里不愿意松开手。而她送给甚尔的则是一枚金色的十二面骰子,瞳说这是托孔时雨找到的能够带来幸运的稻荷骰子,在十二面有六面写着吉,六面写着凶,只要扔出吉,就会给接下来做的事情带来一定程度的好运;与之相反,如果扔出了凶,接下来就会走霉运。端木瞳的本意是让甚尔在赌马时能够根据骰子的吉凶适当增减下注的金额,但甚尔显然对此有其他的想法。他一把揽过瞳就是一个熊抱,以此来表达自己的喜悦之情。
“放,放手啊……”被迫埋进那过于发达的胸肌里几乎无法呼吸的端木瞳虚弱地挣扎着,啊,她似乎看到有小天使在向她招手了……
“臭老爹,快点放开妈妈啦!没看到妈妈快要昏过去了吗?”惠小天使哒哒地跑过来,对着自己的屑爹小腿就是狠狠一脚,不愧是端木家最靠谱的男人。
“臭小鬼。”相看两厌的父子俩互相别过头去不看对方,甚尔将骰子随手放进了丑宝嘴里,对于他这个什么都往丑宝嘴里塞的习惯,端木瞳的洁癖之魂在内心尖叫抗议,可今天是这俩家伙的生日,她也只能勉强压下不适装作无视了。而小惠则是紧紧地将仿生小狗抱在胸前,之后的一整个晚上都没有让小狗离开过身边,哪怕瞳告诉他这只小狗可以来回走动并向他演示了一遍小狗的全部功能,他也只是腼腆地笑笑,而后依旧紧紧地抓住小狗不撒手。
对此,端木瞳又能说什么呢?
算了,你们喜欢就好。(疲惫微笑)
等惠和甚尔的生日过完,元旦也接踵而至,之后又是华国的春节。这一次,甚尔没有再拒绝瞳的邀请,三人一起去了种花国。
端木瞳平静地向自己的父母介绍了甚尔和惠,两位老人虽然对于她在异国突然结婚很是震惊,可是在了解到对方跟她感情很好,甚至自愿入赘以后也没有表示出明确的反对。只是甚尔的外表实在出众,就算是在西装的层层包裹之下都掩盖不住那股凶悍野性的气息,也就是长辈们眼中所谓的不像个本分老实人。
端木瞳的同辈和朋友们倒是都能理解她的选择:废话,在看到她老公那张脸之后,哪个女人不会选择赶紧把他绑去结婚啊?至于前妻留下的小孩就更不用说了,那么可爱的小孩子,谁不想rua呢?
而甚尔,在种花国见到端木瞳如此庞大的亲友群也是吓了一跳,不过种花家人特有的热情好客很快就让他无暇惊奇,而是陷入被七大姑八大姨包围的各种盘问之中,最后还是端木瞳一句“他还不会说中文”才熄灭了这些中年老阿姨们的八卦热情。
发挥平生最快的速度从人群中闪身出来,无良屑爹一把将儿子塞进端木瞳怀里,就找了个借口出去溜达了。只剩下被亲爹留下来做挡箭牌的惠生无可恋地被一群阿姨妈妈们从头到脚摸了无数遍。
在前几日的走亲访友之后,剩余的日子,甚尔都和端木瞳窝在家里没有再出去走动,按照瞳的说法,就是此刻的景点里都是人,还不如窝在家里来得舒服。偶尔他们也会带着惠去街上散步,去附近的公园玩耍。
这种温馨的氛围确实很能让人放松下来,尤其当甚尔发现诅咒在这片土地上几乎不会出现时更是明白了为什么每次端木瞳回到故乡都会显得特别放松。
当甚尔重新踏上立本的土地,在机场中就看到不少四级蝇头在旅客们身上飞舞时,他的决心也就愈发坚定了。晚上,安置好抱着小男孩睡得香甜的端木瞳,甚尔给五条悟打出了电话。
我是一条木的感情的分割线
“我还以为你找我来是发现了那家伙的踪迹呢,结果,却是让我帮你看看你的女人?”五条悟摘掉墨镜,表情不善地看向坐在对面的黑发男人。
“你看到瞳就明白了。她跟那个黑发小鬼一样,身上应该被种了暗示。”甚尔没有理会他的怒火,毕竟是有求于人,姿态要放低他还是知道的。
五条悟一愣,随即摆出一副说来听听的听故事的架势。甚尔觉得自己没有义务满足他八卦的欲望,略过瞳疑似知道真诚过去的记忆的事情,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瞳受伤必须接受真诚的治疗,而他也是因此跟真诚立下束缚在星浆体任务里抓了夏油杰交给他。
“好吧,我会替她看一下的。”一边嘀咕着真诚这个人怎么总是找老弱妇孺下手,人品太过低劣,五条悟用他那双六眼直勾勾地看向甚尔,表情凝重地问道:
“这位大叔,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如果你老婆身上真的有真诚留下的黑手,而我们又无法解除,到时候你要怎么办?是要把脖子洗干净伸到他面前去乞求他高抬贵手吗?”
五条悟的问题很犀利,甚尔光是想象了一下那副场景身上的杀气就开始暴涨,很快他就开始收敛满身的杀意,没去管因为他放出的杀气而有些兴奋起来想要打架的五条悟,他沉默了许久,才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