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恶的是——明明他都那么过分了,为什么还会有种像大猫那样有点可爱的感觉啊!”
瞳双手捂住发烫的脸颊,气恼地低吼道。
作者有话要说:
首先跟大家不好意思说个事:
从上周四开始,作者的母上开始发烧,接着周日儿子发烧,周一父亲与丈夫也陆续感染,作者本人不知道是无症状还是所谓被留下做饭的那个天选之人,所以这几天根本就没什么时间与心情更新,文笔可能也会有些突变,毕竟不是一口气写的,心情也不一样。这阵子的更新估计都会比较不定时,因为一对四嘛,只能请大家稍稍体谅一下了,不好意思啊。
另外,本章中两人的态度变化是这样的——
瞳这边:实力刚突破,稍微支棱起来了想试试能不能救人,所以也稍微敢对甚尔上点心了,之前她那是对待将死之人,不敢把感情投到人身上
而甚尔这边:一,他经历过瞳差点死掉,觉得能及时行乐就行;二,结婚证都领了,姓也改了,住一起,还给他带娃,四舍五入这就是他老婆了,所以他就嗨老婆直接a了上去。
个人认为这男人是没啥常识的,而且他们禅院家对待女性的态度实在是太随意了!(嫌弃)
第20章第20章
要定位东京都立咒术高专的具体位置很难,但盘星教作为一个招收普通人作为教众的宗教,总是能在网上查到几个大分部的地址的。在带着小惠在冲绳玩了一天之后,端木瞳立马带娃转机去了东京。
在盘星教总部附近找了座五星级酒店住了下来,趁着时间空余,她在房间里做了不少防御布置。
满月当天的下午14:00,她将睡午觉还没醒来的小惠抱进一个贴满了符文的大笼子里。
虽然看上去有点像在虐待儿童,可是这个笼子在符文加持下拥有使笼内生物沉睡不醒的作用,再贴上隐匿气息的符咒,在当前也算是勉强能当是简易的帐来用了。而后,她出发去往星之子本家,在距离大门口一公里外用军事望远镜监视着。
我是一条木的感情的分割线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满月当天的下午15:00,筵山山麓的东京都立咒术高专门口。
甚尔趁着五条悟长时间疲惫之后在踏进高专结界那一瞬间下意识的松懈一刀捅进他心口。他本是冲着他心脏去的,结果六眼那小子的直觉果然强大,下意识被他避开了心脏,只捅了个对穿。
他曾经抱着看稀奇的心态,偷偷跑去看过那个生在五条家的六眼小鬼。
那可是继真诚之后第二次被人察觉,而且还是生平头一次被人察觉到站在其身后,被那双苍天之瞳紧盯住的感觉可真是令人毛骨悚然。
从那时起他就知道,想要干掉那小鬼,一定要先不断地削弱他,让他的感官变得迟钝。
对比对面因长时间警戒及维持术式而造成的疲惫,自己这边可是休息充足状态最佳。结果哪怕已经费尽心机削弱对方了,还是费了一番功夫才把六眼小鬼给捅死……嘁,再过个几年他也许就打不过了吧?
说到底,还是身旁这个碍眼的家伙,如果不是碍于束缚……
“我说,你这家伙,为什么不让我用天逆鉾在那小鬼头上补一刀?绝对是在打着什么坏主意吧?”
身旁披着可以掩盖咒力的黑袍的家伙发出一阵低低的笑声,语气一如既往的恶劣。
“甚尔君,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直率呢。不过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只是维持命运既定的轨迹……倒是甚尔君你,是离开了禅院家变得懈怠了吗?以前你干活可利索了啊。”
“嘁。”所以说他跟这人相性不合,果然还是等束缚完成把他也一起宰了吧?
“知道了,你别离我那么近,会连累我被人发现的。”
满身低气压的甚尔追踪着猎物寻去的时候,恶劣地放过了路上遇到的女仆,想着说不定能给后面跟着的那家伙带去点麻烦也好。
也因此,被迁怒的咒灵操术使被他欺负得有点惨。一开始他也没想到那个玩咒灵的小鬼居然是稀有的咒灵操术,不过这样一来也就能够理解他为什么会被那家伙给盯上了。
“这样一来,我们的束缚也就完成了吧?”
他转身看向来路,只见一个黑袍身影悄无声息地从阴影中冒出。
“我是很想说‘是’的呢,可是如果甚尔君你不把踩在夏油君头上的脚挪开,恐怕我也不能昧着良心说是的吧?”
“哈?那种事不重要,你应该没忘记你刚才要求我用瞳桑的咒弹击杀那个星浆体了吧?星浆体可是我的任务目标,不可能交给你的哦。”
甚尔不耐烦地用脚碾了碾脚底的小鬼,让对方彻底失去意识,不至于听到他们接下来的交谈。
“甚尔君,不要那么粗暴啊。”对面的人有些无奈地看着他像只猫咪那样玩弄猎物。
“切,谁管这些啊!”不满地轻啐一口,他眯起眼睛不怀好意地盯紧对方,“而且我这么做,不是更方便你之后的行动么?你这个喜欢诱拐未成年的变态中年人。”
“这可真是严重失真的指控啊!明明小时候还把我当挚友的,果然还是本家那些蠢材的错吧?而且我也只比你大一岁吧?”
“我没心思跟你扯这些有的没的,我要带着星浆体去盘星教交差了,你想要星浆体就自己去盘星教拿,你应该轻松就能做到的吧?另外,我不做白工的,捉拿咒灵操术使的价格是一亿,带路到薨星宫五十万,假死弹九千万,给你抹个零头,盛惠两亿,现金或转账我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