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七二说啥,她又仰头喝完了,然后又要去倒。
七二嘴角抽抽,撂下腿又急忙按住坛口,白眼一翻无语道:“你是真当你爷爷是傻子,不知道你就是借着由头偷酒喝?”
一听这话,离朝不乐意了,轻咳两声,一本正经。
“怎么能叫偷?我是光明正大且得了你同意的‘拿’!”
没错,她一点也没否认是为了喝酒才认错的事实。
此言一出,七二气得是哑口无言,不过他有一狠招。
只见他嘴角一挑,奸笑道:“呵呵,你信不信爷爷我一口气将这坛都干了?”
果然,离朝立马叩拜认错。
“大哥,我知错!”
“……”七二又翻了个白眼,恨铁不成钢地叹息,“瞅你那出息,你爷爷我怎么就劫了你,真他娘的丢人!”
话是这么说,他到了还是拿出藏在地洞里的美酒,和这丫头划拳喝酒,一醉方休也。
其间还说起那位从天而降满身是血的壮士之古怪,然七二已是醉得不行,便无有回应。
而离朝因着心法特殊,一点醉意也无,翌日清晨依旧神清气爽。
只有七二自己吐得像个孙子,和臭丫头道别都没了挥手的力气。
“嘿嘿,二兄,这是我这几月来喝得最痛快的一晚,多谢多谢咱改日再续,小妹告辞。”离朝抱拳一礼,面上的笑容是比朝阳还要耀眼。
“滚滚滚,赶紧滚,你这强盗!”七二趴在石桌上,有气无力地咆哮着,要是还有力气,他铁定要拿桌上地上这十几个空酒坛砸她。
闻言,离朝笑了笑,离开时想了想还是将药瓶留下了,顺便叮嘱道:“二兄,这山上还有至少三人,都不好对付,你受了伤就别去找茬了,他们可不是我,不会手下留情的,尤其是用毒的那个。对了,你要是缺银两,我这儿还有一些……”
说着,她打算解下腰间钱袋。
七二恶狠狠地盯着她,手指已经摸上不算空的空酒坛。
察觉到杀气,离朝立马钱袋一扔蹿出山洞,几息就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