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吗?他看着她发白的小脸,抹去她的泪水,心疼地问道。
疼她的语气里全是委屈。
乖,再忍忍就好了,一会儿就不疼了。
温见月眼泪流得更凶了,她也说不清她为什么要哭,明明那时的痛感其实只有短短一瞬,明明她自己也很渴望与他融为一体,可她还是止不住的委屈。
你这又算什么?她哽咽着问。
什么?温尧没听懂。
你之前亲口说过我们不可能的。
我温尧哑口无言。
你说我们不能这样。
他看了看他们性器相接之处,殷红的处子血和她的爱液相互交融,分外淫靡。
你还说你什么都能给我,除了这个
他俯身去吻她,给,只要是你想要的,我全都给。
她侧头躲开他的吻,问他:那你呢?你真的愿意吗?你不用为了迁就我,勉强去做你不喜欢的事
温尧有些好笑,他都插进去了,她怎么还说这种话?
说到底还是缺乏安全感啊。
他执起她的手放在了他的左胸上,我的心意,你感受不到吗?
她感受到的,是和她同样剧烈的心跳。
皎皎,我爱你,温尧说。
温见月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她求而不得太久了,甚至于一度想要放弃这虚妄的执念。可乍然间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她一直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直到此时此刻她才切实感受到了两人心意的相通。
爸爸她叫他。
温尧僵住,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回应她。虽然他们的确是这样禁忌的关系,但是在这种时候叫他爸爸让他心情复杂。尽管已经努力地去接受自己与她的不伦关系,甚至一怒之下拽着她坠入深渊的最底层,可那个词汇,表明他们关系的称呼,还是会微微刺痛他。
温见月见他沉默,顿时后悔不已,这种情形下还这样叫他不是明摆着膈应人吗?她急切地扭了扭腰,转移他的注意力,你动动啊。
温尧闷哼一声,双手握住她的腰让她别乱动,问她:不疼了?
她点了点头,其实早就不疼了,只是这被塞满的感觉太过陌生,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她看他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全身都很僵硬,想必他也忍得很辛苦吧。
确实,温尧现在很难受,肉棒被紧紧包裹的滋味实在太销魂,可他又顾及她是第一次,自然要以她的感受为优先。他看她脸色好了些许,开始缓缓地动了起来。他怕她受不住,放慢速度抽插,九浅一深,延长她的快感。
温见月感到疼痛之后的麻木逐渐变成了欢愉,他的每一次抽插都刺激着她的肉壁,让她的花穴流出更多的水。身体的快乐让她感觉自己正被他带向天堂,可慢慢的,她觉得不够,还想要更多的刺激。
啊你再快点吧她娇喘着要求他。
温尧低头看两人的交合之处,她的小穴被他捅开,娇嫩的阴唇有些红肿,他估摸着她能承受的力度,开始逐渐深入。她的小穴可谓上佳,曲折幽深,引诱着他来进行探索。柔软的媚肉仿佛长了无数张小嘴,狠狠地吸着他,进来时重重阻碍,出去时拼命挽留,爽得他头皮发麻。
啊啊嗯噢她呻吟着,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臂膀,直直挺着腰,承受着他的一次次冲击。
温尧发现她这副身子敏感的很,稍微一刺激就能流出水来,卖力的操干更是让她泛滥成灾。她的头发因为剧烈的晃动而散乱无比,脸颊通红,眼眸明亮得惊人,正痴痴地看着他。小嘴张张合合,发出动情的呻吟,娇媚撩人。
她忽地咬住唇,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他心中了然,发狠地顶了她一下,叫出来。
啊她的花心被狠狠戳了一下,呃什什么?
叫爸爸。他命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