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啪嗒,啪嗒”
昏暗的牢房里,大哈被绑在柱子上,两个狱卒来回拿着鞭子抽打着
“你到底招不招?
“俺不知”
除了痛苦的哀嚎声外,双方的对答始终只有这么两句
“草,又晕过去了,拿水来”
一盆冷水浇下,垂着头的大哈又惊醒了过来
“俺不知”
大哈奄奄的重复着
“你真不知道”
“大人”
此时一身白袍的赵忌酒走了进来,他的脚步依旧是那样的颠簸
“你真不记得了?
赵忌酒托起大哈下巴死死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他那副痴傻模样中看出些什么
“哼哈哈,没想到我赵毅苦苦追寻数年的仇人原来是个傻子”
赵忌酒苦笑着摇了摇头转过了身去
“可你过去犯下的罪,过去欠下的债也必须要还!
就在狱卒以为赵忌酒要转身离去之时,忽的他面露狰狞回头一拳打在大哈肚子上,这拳极重甚至动用了灵力,身后的柱子都被震得松动了起来
“哇!
被撒了一脸灰的大哈吐出一口血来,剧烈的更痛让他面部扭曲,就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
“我的这条腿,可都是拜你所赐啊”
赵忌酒撩起衣袍露出双腿,只见他左腿竟是一根木头链接大腿插在鞋里
“啪”
又是一拳打来,这次打在了大哈胸膛,震得他胸口都凹陷了下去,许是骨头断裂了几根
“俺不知”
大哈眼神飘忽起来,立马便又是冷水浇头而下,然而这次他依旧半眯着眼
一个狱卒急忙从怀中取出一根人参塞进了大哈嘴里,这样便能吊着他一口气不至于让他在审讯中死去
赵忌酒拿起抹布擦了擦手,眼神恶毒的看着大哈
“既然你忘了,我就来帮你回忆回忆,八年前的冬天,你秘密潜入沙丘矿洞,打杀了守卫军士后掳走大量灵石还将整个矿洞掩埋”
“当时我还只是个无知少年,靠躲在矿石下才没被你发现逃过了一劫,然而落下的大石还是砸碎了我的腿!
赵忌酒回忆到这里脸色铁青,又是一拳落在大哈面门上,将他整个脸砸的血肉模糊
大哈始终只有那一句“俺不知”,任由对方如何折磨他就是一根筋的作答。
另一边的涂兴旺在刘木匠的照料下也是好了许多,他只是一个凡人少年,若非赵忌酒未下死手,此时恐怕他也去见了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