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断断续续:“什么时候买的?”
“上次你从这张床上走了以后。”
自那时起,他就没想着还有第二种可能。
用骗,用诱,用逼迫,总之,先把人扣着再说,天底下姑娘千千万,谁让他喜欢一个这么野的呢?人野心也野,还会跑,他没和许梦冬说,自己时常会被她气得三叉神经疼。
太要命了。
许梦冬在黑暗里描摹他的轮廓:“谭予,有种说法男人过了二十五岁体能会有明显下降。”
谭予操作好,也与黑暗里和她对视,捏着她的脸:“那要看怎么比。”
“和你十八岁比?”
“那你可以试试,再下评论。”
许梦冬咯咯笑着。
她做好迎接他的准备了,而且有些难为情,鉴于自己也是空窗很久,潮汐浮涌,有些失控,出乎她的意料,最奇怪的是,因为紧张,自下午始的小腹坠疼越来越明显
许梦冬捧着谭予的脸,看他急切的目光,忽然觉得不对劲。
真的,愈发,不对劲。
她皱眉的表情越来越严峻,谭予注意到了,于是在边缘停下。
“怎么了?”
许梦冬:“你能开个灯么”
谭予以为是她想,那开就开呗,只是台灯打开,他眯了下眼睛,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心下一惊。
而许梦冬。
她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心里只剩一个念头——死了算了。
她深深呼吸,最后竟是谭予先把她拉起来,安慰她:“没事,没事。”
的确没什么事。
不就是大姨妈提前了吗。
许梦冬懊丧到想原地自杀,她坐在卫生间里回想这吊诡的一整天,越发觉得这是老天给她的惩罚。
让你冲动,让你不计后果,让你玩心跳。
栽了吧?
她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耳朵,以隔绝谭予清理床单的窸窣声。他整理好一切,又下了一趟楼,给她买好用品,顺道在便利店捎上来一袋红糖,在厨房用热水冲了,喊许梦冬出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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