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听来,怎么我才是那头被杀掉的驴?
这就证明,这场省考之前,他们就已经搭上了。十天前我的目睹,不过是疾病已经展到了症状明显期,而潜伏和前驱我居然都没现,脑子还真是驴得可以。
我问他,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理由?
他支吾着说,我就想着跟她在一起,工作就能解决。其实,其实我舍不得我们之间的感情。
别他妈当了****还想立牌坊,我的感情不是你拿来糟蹋的对象。
我告诉他,你的选择没有错,没准女方还送房送车,让你平步青云。
没想他还能诚恳地说出事情的真相,而不是继续用那些无厘头的理由敷衍我,我甚至想对他表示感谢,肯说出真相,起码表明他没再把我当傻子。然而,在我们俩的男女朋友关系还没完全断绝之前,他做出怀中再拥佳人的举动,实际已经把我当成了大傻子。
飞快地推算了一下,我已经被劈腿四个月了。
我盯着他,其实我想表达的意思是事已至此,挣扎无用。但在他看来,我的眼神夹杂了坚决、鄙夷、痛恨和后悔。
他说,你别想不开。
我他妈最想不开的事,就是当初眼瞎,看上了你。
所以我说没啊,没什么想不开,你说完了吧?
我转身想走,他伸手拉住我的胳膊,却被我迅挣开。
放开!脏不脏啊!我回身瞪住他。
我看到他的脸黑了,哈哈,碰了脏东西,回去用酒精喷喷。
他又说了一遍对不起,还说他自己也很痛苦。
有些事情不是说了对不起就能解决的,就像感情,不是你说了对不起,我就可以不难过,可以不嫌你脏的。
王凌成,四年了,我真心觉得没有对不住你的地方。至于你对不对得起我,你自己心里明白。你再跟我拉拉扯扯,一边抱着别的女生,一边告诉我你很痛苦,有意义吗?
你难道就不担心被朱琴琴看见吗?
闻言他便沉默了。
然后我就回来了。
云梦回来了,问我和王凌成谈得如何。
我说分手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转身进了卫生间。
然后我就听到了她的咒骂声,用尽所有不带脏字的词汇,一鼓作气连个哏都没打。
我推门进去,对她说,算了。
她拿着手机,电话那边王凌成一声不吭。
宁宁比我还激动,一直数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