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莫枳瞪大眼睛。
他一指桌上的酒壶:“这是什么?”
“酒壶。”
“我知道这是酒壶,我问你,为什么会有酒壶。”
“酒壶当然是用来装酒的。难道它还有另外的作用?”
听着霍皖衣理所当然的反问,莫枳被问得一怔。
他沉默片刻,道:“你为大试做准备,为什么还要摆一个酒壶?”
霍皖衣道:“我想喝酒。”
莫枳问:“喝酒也是准备?”
霍皖衣神色不变,颔首道:“自然。”
……
忍了!
莫枳狠狠掐了自己虎口一把,脸上挤出个笑容:“……看在共患难过的份上?”
霍皖衣道:“你想要我帮你什么?”
莫枳眼前一亮。
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有戏!
莫枳立刻有了精神:“也不是什么大忙,你知道的,我的知己知音桓勿言,他现在不能现身,更不能和我见面。我就是想知道……要用那位刺史钓的大鱼,还要钓上多久?”
“原来你是想问这个。”
霍皖衣脸上带笑,道:“这取决于刺史身后的那条大鱼,究竟有多少耐心。”
莫枳道:“要是一直都很有耐心,我岂不是再也见不到桓勿言。”
霍皖衣偏头看他:“这么说来,莫公子一定是想到了方法?”
“不错,我打算找个人假扮桓勿言。”
“你想找谁?”
莫枳不假思索:“阮宣清。”
霍皖衣道:“……他也会愿意?”
莫枳道:“我是谁的儿子,我可是莫在隐的儿子。我身后的势力虽说不及一州刺史,但我好歹也是豪富之家。做生意的,哪儿能不对我的钱心动。”
霍皖衣轻笑道:“所以你要我做什么。”
莫枳凑近了,压低声音:“……搬出去。”
霍皖衣浅浅吸了口气。
“莫公子,你以自己做饵,牵连了阮宣清也就罢了,怎么还要牵连我。”
莫枳道:“这宅子是我给你买的。”
霍皖衣道:“这宅子也是你报答我的。”
莫枳道:“你现在走,就算那位刺史狗急跳墙,也伤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