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悔就像是一个教唆小孩子做坏事的不良少年。
与江辰合计着如何能够骗过北夏那帮蛮子。
“你的意思是,让我找一个合适的人选,冒充公主,然后……”
“果然还是你懂我。”
我懂你个锤子哟。
若不是今日白不悔来这一招,江辰还想不到,可他提到了前朝,那情况可就不一样了。
北夏只说是要公主,也没说哪朝的公主,既然都没说哪朝的了,真公主假公主有什么区别吗?
“这样不会被认出来吗?”
“认出来的前提是他们所有人都能活着回去。”
似乎只有聊到这种话题的时候,白不悔才冷静的可怕,语气都变得冰冷了许多。
“北夏和月氏正因为即将到来的冬天,忙着抢地盘,不然不会来求和。”
“若此时北夏的使团在我景国境内被灭,你说他们最先怀疑的是谁?”
白不悔刚要继续下去,却看到江辰早已经躲得远远的,双手捂着耳朵。
“你在干什么?”
“你刚才说的我可一句都没有听到。”
“这个人选你必须帮我找。”
“我可以帮你,但也仅限于此,其余的事情我没有能力,也不想插手。”江辰正色道。
“痛快,就这样说定了。”
并不是他妥协了,而是担心白不悔还有其他的招数。
“还有事吗?”
“啊?”
江辰转头看看白不悔,一时间被他问的有些发懵。
“没事就回去吧,我还要睡觉呢。”
“你就住这,不慎得慌吗?”
莫说知道一个亲自被自己砍了的人在这破屋待了二十多年,就算是这环境也够压抑,半夜恐怕都得做噩梦。
“一起?”
“我可不,你自己待着吧。”
离开小院后,由几名奴婢带着江辰来到一处院落,是大景开国皇帝为寒露单独准备的。
毕竟江辰妇科圣手名号的前面,可还是有一个天下第一圣手的老师,无限等级的医术。
不过寒露只住过一次,倒是便宜了江辰。
院落不大,但五脏俱全。
桌上早已经摆好了一套太医服,以及一枚白不悔的特赐的令牌。
大致就是见此令牌如朕亲临的意思。
可这玩意实际上的作用有限的很。
顺着你的自然会听,不顺着你的亮啥玩意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