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尚安:“真的,您就收起来吧,聪哥帮我那么多,这两瓶酒可都抵不过聪哥帮我的情义。”
说着,他还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安皓予。
安皓予的父亲没再推辞。
……
几个人坐在客厅里说了会儿话,安皓予就带赵尚安去了自己的房间。
一进门,把门一锁,赵尚安捧着安皓予的脸就亲,两人直到喘不过气来之后才分开。
安皓予羞红着脸,斥问赵尚安:“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的?”
赵尚安把对方搂在怀里,低头冲着安皓予的耳朵吹着气:“我想你了,就开车过来了,还超速被交警骂了……”
安皓予忽然有些站不住,直接靠在赵尚安身上,声音有些发颤地问道:“超速了?没出事吧?你也太莽撞了!”
赵尚安笑笑,他坐在床上,让安皓予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扶着对方的脸说:“没事儿,我骗交警说我老婆要生了,交警就放我走了,皓哥,咱孩子呢?”
“滚!谁特么是你老婆!谁特么生孩子!老子是你爹,赶紧叫爸爸!”安皓予脸红的像蒸熟的螃蟹。
“聪聪哥,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叫我爸爸的样子?”赵尚安凑到安皓予耳边,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而且你还记得你叫完我爸爸之后让我干什么吗?”
安皓予捂住他的嘴,瞪眼道:“别说了!”
……
晚上,赵尚安丝毫不见外的与安皓予一家人坐在餐桌上吃晚饭。
安皓予的父母为了招待自己的女婿原本就买了很多海货,见赵尚安来了之后又去买了一次,于是饭桌上各种鲜虾河蟹摆了个满盘。
中秋前后正是螃蟹味美的时候,可是赵尚安看着那一大盆红彤彤的螃蟹却犯了难——他不会剥。
从小到大他虽然没享受过父母的疼爱,但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他可是过惯了的,凡是带壳的食物,都是保姆剥好了给他放在盘子里的,哪怕他现在自己住,钟点工依然会给他把食物都处理成他张嘴就能吃的样子。
可是现在在安皓予家,他总不能让人家的儿子当着人家的面儿给自己剥螃蟹壳吧?
任何父母都不会乐意自己的宝贝儿子给别人剥螃蟹吧?
尤其是那个人还是个男人……
他眼瞄着安皓予的姐夫给他姐剥螃蟹的样子,心里叹了口气——他为什么一冲动就上来了?
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为了避免露怯他一直在夹容易吃的菜吃,可扛不住安皓予母亲百般劝菜,就在安皓予的母亲要动手给他剥螃蟹的时候,赵尚安终于抵挡不住,自己拿了一个螃蟹,照葫芦画瓢地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