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清越记住教训,刻意控制着自己转身关门的动作,然后深吸一口气,再转过来尽量平静的问:“还没歇息吗?”
任广溯语调平淡的说,“在等你。”
郝清越好不容易平复一点的情绪瞬间乱了,结结巴巴的问:“等我、干什么?”
任广溯眉宇微挑,“你先更衣上来。”
更衣……
上来……
这漫漫长夜,孤男寡男的……
郝清越脸红了。
心里:他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主动了?!
“我……”
见他那手足无措的样子,任广溯突然就觉得挺有趣,“需要我帮你更衣?”
郝清越急了,“不用!我、我自己来……”
或许是心里有鬼,明明里边穿了内衬,但郝清越却害臊的背过了身,连解衣带的手都是抖的,满脑子都是任广溯美色撩人的模样以及成年人才能开的车。
郝清越脑袋犯晕,磨磨蹭蹭的甚至想夺门而逃,这就是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
等好不容易脱好衣服要去吹油灯了,就听对方又说了一句,“先不吹灯。”
郝清越:“……”
脑子里正开着大火车的人声若蚊吟,“还是吹掉吧。”
站在床下那双腿都在打颤。
任广溯若有所思,“那就吹掉吧。”
郝清越松了口气般的麻溜把油灯吹掉了。
任广溯依旧给他留了位置,自己躺在里侧。
郝清越盯着那空的半张床,最后心一横,不就是车吗!反正自己也觊觎人家,既然人家现在有那个心思那不是应该高兴吗?!都是合服夫夫,履行夫夫任务不是正常的嘛!
于是,就凭对方模棱两可的话就把自己思想洗干净的郝清越躺上了床。
不知为何,前一刻还安慰的头头是道的人脑子里这会儿又晕了,也不知道是就死赴义呢还是心有期待,他嘴里还问了句,“我更衣上来了,你要做什么?”
他正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然后就听枕边人说了一句,“要跟你谈谈你说的开铺子之事。”
郝清越:“???”
我说的什么事??
郝清越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铺子?”
“嗯。”任广溯语调平平,“你既说了要开,那便要筹谋一番。”
脑子里车都开到县城边缘的郝清越:“……”
他脸颊爆红,这回是被自己羞的。
天哪,郝清越你都想了些什么?!
人家哪句话说了要跟你……
郝清越痛苦闭眼,他怎么这么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