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见他的情绪似乎比她还差的样子,宋言有点不解,扯扯唇,清淡的声音说道,”看起来心情不好。”
说话间,傅寒深已经抱着她进入了客厅,只淡淡回了她一个字,”嗯。”
”为什么心情不好?”她突然很懵懂,不太理解的问。
傅寒深却并不回答她这句话,正在客厅忙碌的崔姨见他们回来,而且看这幅男抱女的架势,很识趣地没上前,站在原地跟他们打招呼,”二少,宋小姐。”
傅寒深只淡淡应了一声,便谁也不去看,抱着宋言就往楼上的主卧走去。
踢开主卧的门,后脚带上房门后,他径直踱步到大床边,将宋言放了下来。
而宋言刚刚靠到床上,男人炽烈的吻也跟着落下,密密麻麻的吻着她的唇,近乎啃噬地模样,他顺势就压到她的身上。
”唔,傅寒深”宋言嘤咛着才从嘴里溢出他的名字,不明白他突然是怎么了,分明方才还好好的。
她想伸手去推开他,然而傅寒深却不给她这个机会,一手箍住她的手举到头顶按在床上,他拉开她的裤链
宋言还未反应过来,他的炙热猝不及防地就闯了进来,让毫无准备干涩的她,情不自禁的一声嘤咛溢出唇畔,眉头几乎皱在一起。
男人驰聘的动作略有凶猛如兽之势,松开她的唇,他尽情放纵在这个沉沦里,凶猛地动作让宋言说不出一句话,一场激荡春光就这么突如其来
见两人脸色都不太对劲,便跟着来的崔姨站在主卧门外,想伸手敲门时,隐隐听见里面传来细细小小女人吟哦的声音。
顿时,崔姨老脸一红,伸出去敲门的手僵了住。
没敢去打扰,也不犹豫,崔姨很快就小心翼翼地走了开,不由得暗暗地想,二少这兽欲未免也太
隔音这么好的门,居然都能让她给听到,这实在是
崔姨甚至能想得到,此刻在傅寒深身下的宋言是何等痛苦
同情地摇了摇头,崔姨匆匆惶惶的下楼。
一场欢愉淋漓尽致的放纵下来,宋言虚弱地躺在床上,旁边是傅寒深坐着正在抽烟。
袅袅烟雾从他嘴里喷出来,空间内都弥漫上了呛人的味道。
休息了会,宋言翻过身,望着脸庞线条绷紧的男人,蹙了蹙眉问,”你到底怎么了?”
手指间夹着烟,傅寒深淡淡的口吻道,”没事了。”
宋言却不太相信他,怀疑地视线定定睨着他,一瞬不瞬的。
仿佛是感知到了她的视线,傅寒深这才侧过头来瞟她一眼,眉目深沉,眉宇间写着意兴阑珊,纵情过后的嗓音,格外性感低沉磁性,”或者之前不应该让你再去见她一面。”
宋言顿然明白,他说的是林絮。
而此刻,她也大概清楚明白,他为何突然心情不快了。
”她没有跟我说什么让我不高兴的话。”轻垂下眼眸,说归是这么说,宋言脑海中却又浮现了林絮说的那些语言。
撞死她父亲的人
有些时候,她挺惧怕于真相的,说不想知道那个撞死她父亲的人是谁,那是假的。
只是她怕真相是她最不能接受的那一种,所以,突然间会很抗拒,这种感觉像是本能的。
傅寒深显然并不相信宋言的话,但林絮跟她说了什么,他自然不会再去从宋言口中得知答案,但他清楚的是,有些话,一定是影响到了她的心情。冬狂团巴。
有一种心情是,她一旦不快乐,他的情绪会比她还要糟糕。
突然莫名的就会有这样一种感觉,他总觉得宋言会离开,不是跟他一起离开出国,而是她独自一人离开
当这种感觉蔓延上心里头时,有些躁乱就再也抑制不住,烦烦闷闷总叫人想要发泄。
倘若不是因为林絮是宋言的母亲,老实说,按照他的性格,早就让人把林絮轰回临城,绝不容许她继续在这个城市里对他们兴风作浪。
他并不喜欢那种被迫离开,不喜欢随时随地都会被人威胁到的感觉,一旦有这种感觉,就会让他想要永绝后患,让人从此再也踏不上这个城市,老老实实地从哪来,就回哪里去。
但林絮是个列外,仅仅只因她是宋言的母亲,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