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洗澡可能是祁宴有生以来洗的最快的一次了,要不是考虑肩膀上的枪伤,他甚至还能洗的更快一点。
至于原因,这还用说吗,母胎单身了这么多年了,终于要在今天摆脱老处男的身份了,搁谁谁不激动啊。
今天洗完澡祁宴没有穿睡袍,而是用毛巾胡乱把自己的身体擦的半干之后,仅穿着一条平角裤就推开客卧的门,往主卧的方向杀去了。
走到一半的时候,才发现最重要的作案工具没有拿,又连忙刹车拐了回去,之前拜托乔俞白托人送过来的东西还在厨房的塑料袋里面放着呢。
祁宴迈着荡漾的步伐快步的走了过去,从袋子里面摸出来两个正方形的小盒子,明黄色的包装。
他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见到这东西,不免有些好奇的盯着多看了两眼,dLS超薄,特大号,三只装。
一盒三个,两盒六个,啧,还行吧,勉强够用。
这个时候的他显然已经忘记了之前的失败案例,信心超级满。
祁宴握着两个正方形的小盒子,昂首挺胸的往卧室的方向走去了,势要洗刷自己不久前的耻辱。
卧室里面,初栀坐在床边,心里乱糟糟的很,双手无意识的放在床边,十根手指都无意识的紧紧抓着床单。
对她来说,祁宴去洗澡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的,剧烈的煎熬使她的身体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又被房间里面的冷气冲散,浑身发凉。
听到卧室门口传来的动静之后,初栀下意识的转头朝着声音的方向看了一眼,一眼就看到了对方手里拿着的东西之后,更是整个人僵在了床边,一整张小脸吓得煞白。
卧室里面的顶灯没有开,只开了床头柜前一盏小台灯,初栀坐在床边,半张脸掩在黑暗里,半张脸映照在暖黄色的灯光下,看不太真切。
祁宴这会俨然精虫上脑,压根没有看到小姑娘惨淡的表情,他走到床边,随手把东西扔在了床头柜。
“啪嗒。”
东西扔在床头柜上所发出来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内,显得格外的清晰。
初栀听着这样的声音,坐在床边忍不住浑身一个激灵,她低着头牙关咬的紧紧的。
不论怎么想,她都是不愿意的,但是,在面对祁宴的时候,她从来都没有拒绝的权利。
初栀坐在床边,低着头,眼泪始终在眼眶里面打转,她明明,明天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不冷吗?温度可以调的。”祁宴侧头看了一眼小姑娘,轻声询问着。
祁宴想了一下,中央空调的温度应该是23度,他肯定是不嫌冷的,但是。。。小姑娘应该会嫌弃冷的吧。
“我去调一下。”祁宴一边说,一边走到了卧室的门口,伸出手指来,把温度给调到了更适宜的26度。
再次转过身的时候,祁宴的脚步比刚刚快了不少,他直接绕到了床的另一边,在初栀的身边坐下。
然后不由分说的用手捏过对方的下巴之后,就快速的勾着头亲吻了过去,这一次的吻很符合祁宴的性格。
上来就是铺天盖地,恨不得把人拆吃入腹的热吻,初栀很快就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来。
等到两人分开的时候,双方的胸膛都剧烈起伏的厉害,初栀眼眶彻底红了,也不知道是被吻的,还是因为屈辱害怕,亦或者是两者都有。
祁宴双手把在她的腰窝处,两个人的鼻尖对在了一起,炙热的说。
“别怕,好吗。”
他的话说完,压根不等初栀回答,就又再次吻了过去。
这个吻持续的时间很长,祁宴这才终于停了下来。
她紧张害怕,其实祁宴也没那么从容镇定,激动的两个掌心都沁出了一层薄汗。
祁宴眼睛发红着勾着头在她的嘴唇上轻咬了一下,说话的语气声音依旧是低沉的,但是又明显的温柔了不少。
“栀栀,不要害怕,嗯?”
初栀还在反抗与不反抗的边缘徘徊,她一直在自己的心里设想,如果她反抗了,结果会是怎么样的。
对方发疯肯定是一定的,但是问题是怎么疯,初栀最害怕的莫过于,对方疯过之后,依旧会强迫自己,那样一来的话,自己图什么呢。
他她纠结的很厉害,但是祁宴的身体很快把她再次抱住了。
初栀张着一双眼睛,视线虚无缥缈的盯着头顶的天花板看,眼神里面满是迷茫和屈辱。
祁宴起身去床头柜拿东西去了,初栀听着塑料包装盒被拆开的声音之后,更加害怕了。
等到祁宴再次欺身把她按倒的时候,初栀这才鼓起勇气,咬着牙,噙着眼泪看了对方一眼,小心翼翼的说道。
“祁宴,我怕,可以再等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