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离开了二楼,坐在昨晚坐的位置,抱着reborn愉快的吃完了早餐。
“我走了!”阿纲愉快的穿着黄色校服奔了出去。
白兰放下reborn,回想着一会儿的剧情。看着reborn跟迪诺已经走了出去,犹豫了下,并没有跟上。听着外面的大吵大闹,最后阿纲好像追着狱寺山本他们去了巨桃会。
慢慢的走出院门,看到了依然站在门口的reborn,“ciao,要一起去吗?”reborn看着神色复杂的白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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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迪诺挥出鞭子把狱寺山本自己全抽了,如果迪诺部下不在身边,战斗时最好离他2米以外,白兰想。
一群巨桃会的人逼近阿纲,阿纲大喊“救命啊!”
“能救你的就只有身为彭格列十代目的你了。”说完reborn打了一枪死气弹,又追加了两枪强化弹。
白兰看着一起战斗的少年们,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这群家伙……果然是……果然还是……太弱了啊!
回到家——
白兰站在阿纲房门口,听见屋里传出“既然是你们的话,阿纲就托付给你们了!”,白兰突然很想洗澡,于是转身走到浴室,淡定的关门,放水,脱衣服,洗澡ing,外面的一切喧嚣都跟白兰无关。
洗好澡的白兰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向了饭桌,看着饭桌上美味的饭菜却没什么食欲:“我不太舒服,就不吃了,很抱歉,不用担心我。”鞠了个躬,转身走回阿纲房里,不顾餐桌那边发出的啊?啊!白桑之类的声音,还有狱寺的“你这个家伙怎么在这里!”
白兰坐在榻榻米上,把包里的棉花糖全部倒在矮桌上,边擦头发边消灭着棉花糖,等头发擦干了,白兰已经把带来的所有棉花糖都吃掉了。
吃晚饭洗完澡的阿纲进来看到的就是一桌子的棉花糖包装“那个,白,你没事吗?”怎么吃了这么多棉花糖。(其实这才是正常表现啊!)
“啊,我没事,你过来!”招招手,把小白兔泽田纲吉召唤过来,一把把他压到在桌子上,咬上他的唇,舔舐他的牙龈,纠缠他的舌头,把自己嘴里的甜味全部传递给身下的阿纲。异常激烈的亲吻使菜鸟阿纲童鞋接受不能,瘫软在桌子上,把棉花糖包装纸压的吱吱作响。
嘴唇水润,眼光迷离,披散的发丝从脸颊边划过,扫到阿纲脸上,这时的白兰异常性感,朱唇轻启,略带沙哑的声音从白兰嘴里发出,“呐!阿纲,你没有刷牙哦!”
阿纲,脸爆红:喂,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白兰自顾自的起身,走到洗手间里刷牙,把浑身发软衣衫散乱的27君一个人扔在了桌子上。
白兰现在脑袋很乱,头很疼,不知怎么的,内心总是有一种暴虐的感觉,叫嚣着,毁掉他们,想要看着微笑着的人们哭泣的样子。昏昏沉沉的白兰刷完牙就一头栽倒在了阿纲的床上。而我们可怜的阿纲还在补他的作业。
第三天早晨5:30
白兰又一次按时起床,穿衣服,洗脸刷牙,下楼,看到日历,发现今天是星期六,真是有点过糊涂了,想着那个跳马迪诺还在楼上,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是一阵烦躁,看着妈妈桑温柔的笑脸也有一种毁灭的冲动。准备好早餐后,觉得自己异常不对劲的白兰并没有叫那群人下来吃饭,而是跟奈奈妈妈告了个歉,说自己今天有事,要一早出去,便拿上钱包离开了泽田宅。
第九章 迷惑的白兰
早上七点钟,白兰走在人烟稀少的大街上,恍惚的走进一家24小时便利店,买了一大袋子棉花糖,差点忘了付钱,边走边吃。白兰思考着,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暴虐的声音,冲动炙热的亲吻,还有自从穿越来就不合常态的行动。开始时是以为是穿越综合症,但现在证明不仅仅是这样。从刚穿来时的莫名宣战开始,到现在脑海里的毁灭啊杀掉啊的声音,总觉得自己的想法被什么引导了。仔细思考的白兰慢慢从肉身抽离,龟缩在脑海深处,让假性人格代替自己四处游荡,而白兰自己窝在脑海处认真思考着,搜索着。
什么也没有,还是什么也没有,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白兰的残魂,难道真的是自己的心里问题吗?
白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了,他决定要把自己的想法弄清楚。
回忆中——
白确实是生活在有父有母的温暖三口之家,如果这样也算温暖的话。
白从小最爱的事就是缠着父亲母亲。在外人面前,白性格沉闷,总是板着一张脸,不爱说话,从幼儿园到学前班惊奇的一个朋友也没有,曾经白无聊到用啃树叶来消磨时间。
7岁那年,他们从郊区搬到了城里,父母换了工作,父亲开始不停的出差,母亲也忙于工作,大部分时间白都是一个人,没有朋友也没有家人。父亲偶尔回家,母亲就跟他吵架,内容白不记得了,但是记得一句话,并且清洗无比,那就是:我要跟你离婚!这句离婚一直叫嚣到白穿越也没有实现。
白发现父亲越来越少回家,白觉得这是母亲不够温柔、自己不够可爱的原因,于是,年幼的白开始改变,装乖扮正常,温和有礼,大家都喜欢找白来倾吐心事,但事实上白和他们一直有着一道看不见的鸿沟。
就算是这样白的父亲也没有多常回家,母亲照样每次都谩骂叫嚣。白开始认为这一切一定是因为母亲不够温柔可人,如果是一个合格的人^妻,一定不会总是说丈夫的不是、一直叫嚣着离婚,而是微笑着迎接辛苦工作的丈夫归来,这样,父亲一定会喜欢的。所以,从此,白开始了她漫长的人^妻之路。然后白一直压抑着自己朝着温柔可人的方向坚定迈步,直到她穿越。
白穿越了,觉得自己身上的名为父亲的包袱消失了,虽然成为人^妻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但是不用再压抑自己了,他开始暴露自己的本性,鬼畜,善变,任性。
本来白的归宿不一定是死亡的,他可以选择不宣战,或是直接把还没有成长的27君扼杀在摇篮里,但是白没有。白已经没有目标了,当他常年的取悦父亲的目标消失后,他是感觉空虚的,甚至想要在下一刻死去。这时,是否活着已经不重要了,不如在仅剩的时间里过的肆意一些。如果有神的话肯定想看改变世界吧,那他偏要按原来的剧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