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只觉眼前白光一闪,猝不及防之下肩头一阵剧痛传来,林平之不由得一声痛呼,长剑当啷一声落在地上。
余沧海立刻欺身而进,左手骈指如刀,在林平之胸前重穴上重重一戳。
林平之顿时浑身一麻,人也软软倒了下去。
余沧海一指点倒了林平之,抬目向密林外望去,只见远处杳无人踪,岳灵珊早已逃得远了。
余沧海心知追不上了,便也不再白费力气,反正自己已经抓了林平之,只要随便寻个地方一躲,就算岳灵珊真的搬来救兵,早不到自己也是无济于事。
想到这里,余沧海弯下身将失去反抗能力的林平之夹在腋下,然后身子一闪,消失在了密林的另一头。
下章开虐,哦耶!
小林子(郁闷地蹲角落画圈圈):你就不能表虐吗?
某红(很认真地):貌似不行耶,不虐偶怎么开展剧情?再说了,读者都喜欢看你被虐,偶当然要顺因民意了!
小林子(恼怒地抽出问岳不群借来的皮鞭):我抽死你这个不虐就不会写文的家伙!
某红身披麻袋头顶锅盖光速闪人……
逼问
余沧海夹着林平之一路疾奔,途中遇到一个破旧荒弃的山神庙,便闪身掠了进去。
他在路上时便已经搜过林平之全身,并未发现有任何疑似辟邪剑谱之物,因此才打算躲在这个破庙里逼问林平之辟邪剑谱的下落。
余沧海走进庙里,返身将破旧的大门关起,然后弯腰将林平之放在地上,抬手解了先前点上的哑穴,然后沉声问道:“你先前用的剑招不是华山派的,岳不群那个老家伙根本不会那样巧妙的剑招——你用的是辟邪剑谱上的剑法对不对?”
林平之此刻已经镇定下来,闻言也不抬眼看余沧海,只是长睫低垂,低声道:“如果我说不是,你会相信么?”
“当然不信!” 余沧海阴沉着脸道:“我余沧海自认也是一代剑术宗师,对天下所有门派的剑招都略知一二,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古怪的剑招,除非你用的是辟邪剑法,否则我不可能看不出丝毫端倪!”
林平之闻言冷笑:“如果我用的当真是辟邪剑法,又怎会轻易败在你手上?!”
余沧海一怔,似乎觉得他这话有些道理,但随即说道:“或许是你修炼不得法,总之你不要妄想蒙蔽我,乖乖地将辟邪剑谱交出来,我就答应放你一条生路,否则的话,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最后一句话已经带上些阴森森的意味,可见他这句话不仅仅是威胁。
林平之看着余沧海那阴沉的脸色,狠毒的眼神,自然不会对他的话表示怀疑,然而,他虽然没有什么江湖经验,却也不是呆子,知道只要自己不说出辟邪剑谱的秘密,那么余沧海为了得到辟邪剑谱,便不会下手取他性命,如果自己真的说出来的话,那么余沧海听完之后,肯定立刻就会对自己下毒手。
只不过他心里也清楚,如果自己不说的话,那么定然会吃不少苦头。
想到这里林平之心中不禁大呼倒霉,为什么自己总会遇见这种倒霉事?!
早知道的话,今天就不来赴岳灵珊的约,也不至于被余沧海的人盯上,遭受此无妄之灾。
余沧海并没有给林平之什么思考的机会,伸出一只手狠狠扣住林平之纤细的颈项,边缓缓使力收紧边冷声道:“小子,你说不说?不说的话,信不信我立刻扭断你的脖子!”
——从他以前跟林平之见过的少数几面,余沧海判断出他惜命如金,只要让他感受到自己的性命受到威胁,不怕他不乖乖说出实话。
然而余沧海却万万没有想到,此刻他面前的林平之,早已不是数月前他见过的那一位,现在的林平之性子犟得狠,只要是他决定了的事,就算真的扭断他的脖子也休想他改变主意。
更何况林平之早已笃定余沧海问不出辟邪剑谱的秘密就不会杀自己,自然是更加咬紧了牙不开口。
余沧海用力掐着林平之的脖子,阻止了任何一丝空气进入他肺部的可能。林平之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胸口也一阵阵烦闷,窒息的感觉越来越严重。
就在他以为自己判断错误,余沧海已经下定决心要他的命的时候,掐在脖子上的那只手忽然毫无预兆地松开了。
大量的空气蓦然涌进林平之的肺部,逼得他不由得呛咳了一阵。
好容易等到那阵呛咳过去,林平之抬起眸子,就看到余沧海那张颇有些气急败坏意味的脸。
“好小子,几个月没见变狡猾了啊?!”余沧海黑着脸冷声道:“你吃定了我拿不到剑谱就不会杀你对不对?……你最好现在说出来,不然我就在你身上用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