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跟谁学的?差点把你男人都给吓到了。”朱棡逗弄道。
徐妙云轻咬红唇,眉宇间有一抹不屈之色。
只是下一秒,朱棡大手下沉。
“妾身……妾身说……,说还不成嘛……。”徐妙云吓得花容失色,忙道:“是妾身跟海别论诗词的时候……。”
听到徐妙云的话,朱棡顿时露出一抹惊奇之色。
原来古时候的女人凑一起,也聊得如此……生龙活虎。
见朱棡脸色有些愣神,徐妙云脸儿透红,神色有些忐忑道:“夫君可是觉得……女人家……。”
“不该讨论这般……不知羞……。”
朱棡回过神来。
便见徐妙云双眸如水,双颊含春,眉宇间可见盎然之色,美的美不胜收,惊心动魄。
朱棡几乎是自言道:“风清月莹,天然标韵,自是闺房之秀。情多无那不能禁,常是为、而今时候。”
“你坏!”
徐妙云扑身而就,深埋臻首好一番羞。
……
到了晌午用膳的时候,特意叫人准备的枣泥糕端了上来。
餐桌上,徐妙锦咬着筷子头有些愣神。
而朱棡则是跟徐妙云再次说起了李景隆的信。
“夫君觉得,九江跟芳儿,可成?”徐妙云问道。
朱棡也不确定道:“应是能成才是,李九江这厮就缺这么一个贤内助。”
贤内助?
徐妙云有些不解这个贤内助是褒还是贬。
朱棡解释道:“李景隆处事能力很强,官场混的风生水起。但终归是武将家庭的人,将来肯定是要带兵打仗的。”
“接过曹国公府的大位,没仗打他还能混起来,就怕打了败仗啊!”
历史上不就是这样吗。
徐妙云也恍然。
点头道:“朱云香坊的那些商家,确实都是九江给谈好的。”
“年初的有时候香坊刚刚开业,供货不足,起初那些商家还要去衙门状告我们收钱不交货。可后来被九江请去秦淮河玩了三天,一直到现在都跟咱们香坊保持合作。”
这或许不是最早的酒桌文化。
但绝对是最能体现个人价值的一场酒桌文化。
“咱们香坊在山西有没有出路?”朱棡问道。
徐妙云点了点头:“有。”
“但相较于南方,北人洗漱的频率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