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道友是有何事敲门?”
女修容貌柔美秀丽,眉宇间却带着坚韧,她见开门的人是个男修,眉头的紧蹙甚至更深了
()片刻:“王力那个蠢人是不是在这儿?”
没一会儿,女修就见到了包得严严实实的王力,她起先还带着点担心,见他好生活着,登时声音都亮了三分:“你是不是耳朵不好使啊!我都说那是我自己的事情,黄奇玄我自己会杀,你是听不懂人话吗?啊!王力你现在这幅样子摆给谁看!”
“我……”
“我什么我?当初的事,我都说没有怪你,不是你,也会有其他人,他姓黄的不做人,跟你有什么关系?你都多大岁数了,上了云端台,就是个人的事情,当初我上云端台,是我自己要上,而不是你一两句话就能动摇我的决定!”
一连串地输出,王力更不敢说话了,只觉得自己果然是把事办砸了。
“多谢三位救了他,他的医药费多少?我来替他付。”
女修行事雷厉风行,强行给陈最付了药钱,揪着王力就离开了落鸢楼,完全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那女修……”
“什么?”
陈最眼中充满了战意:“她是个元婴。”
卞春舟了然,明白了,这是手痒想要跟人打架了:“行了,知道你今日没打过瘾,明日请早吧。”
陈最的脸愈发臭了,今日何止是没打过瘾,观战都观得十分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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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明庄依旧毫无下落,殳家那边也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卞春舟也不好催促,只能跟着两位好友早出晚归,直到这一日,他接到了来自梦姨的传讯。
“找到了?”
卞春舟点了点头,脸色却并不十分好看:“殳家主说找到了,但那位锻造大家已经陨落,且他与殳家本家并不十分亲近,能够找到的线索很少。”
闻叙心想,以殳家在平水城的势力,这么点消息居然要找这么久?
“可有提那位锻造大家的名讳?”
“信中没说,怎么了?”相处久了,卞春舟能够很轻易地察觉到闻叙叙话语里的情绪,“你觉得,殳家主对我有意隐瞒?可这没有必要啊,我只是想要找一些有关于我父亲过往的信息而已。”
他便宜老爹,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筑基修士,殳家主那么厉害一人,对他隐瞒这个作什么?这完全没有任何道理。
而且他能看得出,这位家主对他的爱屋及乌。
“你说得也有道理。”闻叙虽然这么说,但他显然心中还是存疑,“皓月秘境,是不是快开了?”
“嗯,再不开,陈最最就要十连胜了,到时候就是他师尊都拉不住他挑战黄奇玄。”
闻叙倒反而还好:“他不是王力,不一定打不过黄奇玄。”
“他那个莽夫,哪接得住那种阴诡……”卞春舟说着说着,忽然品出了闻叙叙话语里的意思,“也对,陈最最思维直白,没那么多顾忌,如果是幻术,在他面前几乎是没什么用的。”
唔,有时候头脑空空也不是一件坏事。
卞春舟稍稍放下了一些担忧的情绪,他们三人虽然联手打赢过元婴真君,但那是出其不意、且是刀剑联手的配合之下,如果是单打独斗,见过王力和黄奇玄的打斗,他很担心陈最最会遭了姓黄的毒手。
只是他刚刚放心,陈最回来脸色却很臭,带着刀坐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自己的九连胜被人破了。
“什么?城中居然如此卧虎藏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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