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方案就这么敲定了。当然,梦梦并没有直接咬鹿脖子,那也太为难她。三个男人分工合作,抓鹿放血一气呵成,甚至弄了十几头鹿圈养在一旁。一开始是浅浅一盏,逐渐变成一大碗。不过确实立竿见影,每次喝完鹿血再被马尔科的不死之炎包裹起来,耳后的红印就会慢慢变浅缩小。整个过程不知为啥十分消耗体力,梦梦浑浑噩噩,感觉自己一直在喝血和睡觉中循环。男人们却看得清楚,药物剥离影响了梦梦的记忆,像这个药真正的作用一样,她只记得极少的事。马尔科和德歌都说这是正常现象,其中还会包括食欲不振、体感燥热、情绪低落等问题,不过等药物全部剥离后,就完全好了。红团其他干部都来探望过梦梦,不过她完全不记得了。香克斯虽然捅了贝克曼一刀,但他下令德歌把嘴闭牢,也不准其他人问。还是有几名干部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不过谁也没有私下讨论。他们虽然平时嘻嘻哈哈,但从来不会违反自家船长的决策。贝克曼比以往更沉默,马尔科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没事做的时候就守在房间外面抽烟。时间观念变得模糊,梦梦又一次从梦中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又热又渴。这种感觉太过熟悉,只不过她现在是清醒的状态。刚刚动了动,就被人抓住了手。“哪里难受吗?”是香克斯的声音。梦梦坐起来,“我好渴…”马尔科已经拿了水过来,“多喝一些,你有些轻微脱水。”梦梦连着喝了两杯水,口渴得到了缓解,但是身体还是热得难受。“我好热。”她看向马尔科。马尔科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体温是正常的,你会感到体感燥热也是正常的。”他这几天已经和她解释过很多次,但是梦梦不记得了。不过只要她问,他就会再说一遍。马尔科看了看她的耳后,红印已经完全消失了。他今天又给她做了血液检查,体内的药物残留已经微乎其微,保险起见,明天再做两次治疗应该就可以结束了。梦梦蹙眉坐在床上,她还是觉得很不舒服。她此刻十分清醒,身体又热又饥渴,双腿间黏糊糊湿漉漉的。男人的气息围绕着她,梦梦只觉得后腰发软,她此刻超级想做爱。这种感觉,和她吸入过量幸福粉一模一样。难道幸福粉在体内也有残留?梦梦被自己的念头吓到,可难道科学部都没有检测出来吗?她看了看坐在床边的香克斯,又看了一眼坐在客房沙发上的贝克曼,然后拉了拉马尔科的衣角。太羞耻了,还是不要让他们听到。“怎么了?”马尔科左膝跪在床上,凑近她。“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我体内…还有其他药物残留吗?”梦梦小声问他。马尔科挑了挑眉,血液检测没有任何问题。他和德歌都确认过。“你还吃过什么?”“……幸福粉。”梦梦超小声回答。马尔科大惊失色,“谁给你吃的,什么时候?!”“怎么了!怎么了?”香克斯没有听到梦梦说什么,只看到马尔科一下子变了脸色。贝克曼也从沙发上站起来,马尔科下意识扭头看贝克曼。“不是不是!”梦梦怕马尔科误会贝克曼,急忙解释,“是在香波地群岛的时候,我不小心吸入了一些,就是因此才发现体质问题,然后已经被贝加庞克治疗过了!我……我就是想问问有没有残留…”
“吸入了什么?”香克斯按住了梦梦肩膀。马尔科看了香克斯一眼,没有理他。“血液检查没有任何问题……怎么突然这么问?是哪里不舒服吗?”不死鸟医生的医学态度很严谨。“我…我…”梦梦支支吾吾,如果没有任何问题,那为什么香克斯的手掌落在她的肩膀上如此炽热,烫得她快要融化一样?“怎么了,乖宝宝,和我说说…是哪里不舒服?”马尔科把她连人带被搂进怀里,柔声问她,他怀疑她的意识还不太清楚。马尔科的胸膛贴着她的脸,梦梦闻到他身上恶魔果实的气味,整个人软到不行,她抓着马尔科的手放进被子里,“这里…这里不舒服…”不死鸟医生先是摸到梦梦柔软温热的小腹,他揉了揉,以为她睡前喝下的那一碗鹿血让她不舒服。“胃不舒服吗,还是肚子疼?”抓着他手掌的小手还在拉着他继续下移,马尔科挑了挑眉,手掌已经探进了内裤里,这里热乎乎又黏糊糊的。手指顺着湿意分开大y唇滑进去,小姑娘咬着下唇,眼中带着水雾可怜巴巴地看向他。马尔科的心猛烈地跳动起来。香克斯和贝克曼只看到被褥下手掌移动,并不知道马尔科摸到了哪里,看他表情微妙,担心极了。“小梦梦怎么了?”贝克曼按灭了烟,走到床边。马尔科抬起头来,“啊~没什么大问题。我用不死之炎帮她揉揉就好了yoi~”手指夹着肉唇在揉,梦梦的脸埋在马尔科怀里,舒服得浑身颤抖。男人搂紧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和她说话,“乖宝宝只是发情了而已,医生会帮你治好的。”手指捻开滑腻的小肉唇,抠进了那个不停冒水的xiao穴里轻轻抽cha,碍于另外两人在场,他的动作幅度并不大。马尔科心知肚明,梦梦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鹿血造成的,她血液里的药性被全部剥离,而多余的鹿血提升了她的性欲。实在太可爱了,把自己发情当作了生病。香克斯看到梦梦在颤抖,一下子站起来,“需要我把德歌喊过来吗?”贝克曼盯着马尔科怀里的梦梦看,他虽然没有听到马尔科和梦梦说什么,但是通过唇型大概猜到了。“别喊德歌。”贝克曼在床尾坐了下来。“哈?贝克你真的…”香克斯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梦梦软软地呻吟了一声,他扭头去看,小姑娘绷紧了脖子,然后他闻到空气中有微弱的骚甜味。马尔科叹了一口气,香克斯好骗,贝克曼一点也不好骗。他把手掌抽出来,手指间满是透明而有黏性的液体,马尔科一边擦手一边一本正经地说明。“治疗可以结束了,只是多余的鹿血激发了她的性欲,不过也没什么问题,让她高潮几次就可以了。”梦梦这才搞懂自己到底怎么了,马上抓起被子把自己捂了起来。她刚刚只是被马尔科用手摸就高潮了,而且还是当着香克斯和贝克曼的面,羞耻感让她只想把自己藏起来。马尔科看到她的鸵鸟行为,眯着眼笑起来,“乖宝宝害羞了呢,所以麻烦两位回避一下吧。”贝克曼把燧发步枪从腰上拿下来放在一旁,“你在说什么混账话,我老婆我自己可以喂。”“这是我的船,我的女人。”香克斯直接伸手去捞梦梦。马尔科和贝克曼同时动手,三个男人抓住被子把可怜弱小又无助的梦梦抖了出来。然后她听到他们同时问她,“你到底选谁?”梦梦觉得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