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寒将东西背好:
“人就活这个个几十一百年的,干嘛顺着一个传说中的老天爷办事?”
“再说了,好人就有好报吗,我看未必,我爸教我的第一句话,杀人放火金腰带,铺桥补路无尸骸,我早就当成我的人生座右铭了。”
“还有,我的国籍在漂亮国,归耶稣管。”
几句话将王凯旋的嘴堵了个严严实实。
雪莉杨招招手:“你们身体都好点了吧,要是能站起来,我们就快点去火车站吧。”
几人再怨声载道,拖着丧尸一般的步伐,走到了车站门口。
雪莉杨花了重金,雇来一辆拖拉机,拉着几人去了火车站。
霍暨临对着这满是泥土的拖拉机实在是没有好感,默默地坐在了副驾驶的位子上。
县城里的路比山路好走许多,除了偶尔压过一两颗小石头之外,也算是一路平行。
就是这车棚里不知道先前拉过什么牲畜,弥漫着一股动物排泄物的臭味。
要不是担心引起怀疑,恐怕几人早就掏出防毒面具戴上了。
安德森嫌弃的捂着鼻子:“臭死我了,太遭罪了,这车到底拉过什么东西?”
王凯旋在东北插过队,早就习惯这样的味道,比他人淡定许多;“这是拖拉机,肯定拉的都是牲畜,什么猪啊,牛啊,驴啊,花寒啊。”
花寒一脚踹向王凯旋的肚子:“你在狗叫什么?”
此时,正好拖拉机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回旋,差点将本就因为花寒这一踹而重心不稳的王凯旋摔下车。
胡八一眼疾手快,一把将王凯旋拉了回来。
王凯旋惊魂未定,不停的摸着自己的胸口:“花寒!你个小人,搞偷袭!”
花寒翻了个白眼;“谁让你嘴贱?下次再嘴贱,老娘宰了你。”
胡八一在王凯旋耳边耳语道:“胖子,都吃了这么多次亏了,怎么还没吸取教训啊?”
王凯旋嘴里无声地骂骂咧咧。
在路上行驶了不知道多久,等拖拉机到达火车站的时候,已经下午四五点了。
雪莉杨买了最近的火车卧票,众人等在候车室内。
上了火车,六人恰好聚在同一间位置。
用行李将门抵住,几人一路睡回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