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琦和樊无痕当场傻眼,大眼瞪小眼,两狗懵逼,甚至不知哪个步骤出现了错误!
再看城楼上的蹇大宦,那叫一个春风得意,老脸菊花开!
“舞阳侯的崽子们!咱家已经拿下了广平城!”
“告诉你们,此役最大功臣,当属萧大郎!”
“咳咳!不过此战全都是咱家运……!”
眼见蹇大宦词穷,萧遥贴心选择了闭嘴,有时候看宦官装文化人失败,同样是种乐趣。
“运……萧大郎!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五十两!”
“你怎么不去抢!”
“有公公在,我为什么要去抢?一百两!”
“你……成交!”
“运筹帷幄,记住了么?”
如果蹇大宦现在心中养了匹草泥马,那樊琦和樊无痕,如今头上养了数以万计的草泥马呼啸而过。
说好的萧大郎被叛军带走呢?
说好的叛军残忍,见到官军直接杀死呢?
现在叛军呢?
韩义公同样一脸懵逼,他已经算计了一切,竟然还被那萧大郎破局?
现在好了,代表勋贵的樊家军,被寒门萧遥先拿了清河郡,又被宦官蹇适拿了广平!
合着你樊家军都是酒囊饭袋是吧?
传到洛北皇城,定会沦为一大笑柄!
蹇适得意洋洋,一百两银子换一座城,这等买卖他愿意做!
按照军中规矩,谁攻下了城池,谁便有权力处理城中战利品!
若非萧遥隶属于舞阳侯,萧大郎恨不得把那些狗大户搬光!
“萧大郎啊!这广平是咱们拿下来的,虽说城中大户不如清河……”
蹇适眼中闪过贪婪之色,宦官需要银子的地方可不少,他已经放过了清河郡,没有错过广平的理由。
“唉!公公尽管去抢,到时候城中暴乱,功劳付之一炬,可别怪在下没提醒你。”
萧遥端坐在城楼之上,嘲弄道:“以公公的眼界,能当好皇上的哈巴狗,已经不错了!”
蹇大宦脸色铁青,愠怒道:“咱家是皇上的狗不假,但绝非哈巴狗!咱家能咬的人可不少!”
“若非咱家出面,你小子早就被舞阳侯父子玩死!”
萧遥竖起大拇指,笑道:“啊对对对!是在下疏忽,公公您这智商堪比边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