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同志只回头看了眼胡小让,“咳,不耽误你发财,你现在就是跟我过去跟他们把你上次说的那‘密宗十四行’给他们再念念,蛮绝!”
“哦,就那啊,好好,您别拉着我了,我不跑!”痞笑着跟他去了他们的包房,胡小让好像也跟了过来。
包房我也没进去,就站在门口。
“各位,都是祁少的朋友吧,来小王府可要喝好玩好,紫上在这儿先敬各位哥哥姐姐了,”嘴甜笑也甜,接过祁同志的一杯红酒干脆就灌了下去,包间里口哨声呼声一片。
“爽!”
“小妹妹,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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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少得你们想听那‘密宗十四行’,紫上就在这献丑了”,然后,不慌不忙,不卑不亢。
“我的杵是金刚的
我的铃是金刚的
我周围的还是口水的
我面前的山是屍肉的
我铃,口水都是水
我杵,屍肉都是灰
一步不退
心粉粉碎
你他妈的怎么还在啊
左踝搭着我的左髂
右踝搭着我的右髂
你的屁股压着我莲花座上的莲花
我说,你听着我的铃你看我的杵
你说,就好你这一口”
我出来时,胡小让瞄着我,“你这都哪儿找的歪诗,小不正经的”
我风情万种一笑,“这叫职业道德,你懂啥!”
他用腿拐了下我,我哈哈大笑。
这时,走廊上又过来一个客人,“紫上,诶,小让你也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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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府”三教九流出入,这位算是我结识的高档人士了,人一看就出身教养非凡,他们三五人来时,也就是在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