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当然,当然,”他走开,我拉着慕夜走到胡同口墙边,
“慕夜,”我双手捧着他的脸颊,“慕夜,”我真想把眼前这个人儿含在嘴里,
他紧紧环上我的腰,我踮起脚凑到他耳边,
“慕夜,你姐姐的初夜、心、一生都给了你,只求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你好了,真的,我什么都好了,慕夜一一”我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他抱起我,那股劲儿,真恨不得是要溶进他的骨血里,在我耳边哽咽地小声说,却字字烫进我的心里,“紫上,不用说,什么都不用说,我明白,都明白,你放心,回去后我知道该怎么做,小傻瓜,现在人家送上门来要照顾咱们,咱们就给他们个面子呗,将来一一一一紫上,我们不会永远这样倒霉的,是不是,你说是不是,”他轻拍着我的背,轻哄着我,我不住点头,不住点头一一一一夜幕下,两个骨血相连的孩子只在互相抚慰着彼此的脆弱,相持相扶,是啊,这个世上,我们早已只剩下彼此,仅有彼此了一一一一
两辆黑色轿车向完全相反的方向离去,慕夜他们直接去了机场,那里路家的私人专机在等他。我则不知要到何方一一一一不过,到是那姓宋的问了句,“你饿了吗,刚才胡先生打来电话说,你想上哪儿吃就上哪儿吃,他等会儿过来接你。”
一直毫无生气地窝在椅背里闭着眼的我这时微眯开眼,斜睨着他,“想上哪儿吃就上哪儿吃?你跟他说我现在想上法国Le PneLent ne吃鱼子酱,还想去意大利吃白松露,去日本吃Wuni——”
他竟然真的要去打电话!龟儿子!
我突然觉得这实在无聊!无聊!
狠狠拍了拍他的椅背, “去‘小王府’!”
吃什么!老子现在只想不醉不归!
接近午夜的“小王府”真是人间妖洞,这里,这时,正是所有极品妖孽频繁出没的最佳时段,我进去时,“小王府”正是最沸腾的时刻。今天,有个凯子喝疯了,正鼓动了一堆人在玩儿“猜拳做老大”游戏,就是,所有人一分为二,一边选一个“拳手”,就是“老大”,他俩划拳,赢的指定对方阵营里一个人或者几个人无条件做件事儿,如果被拒绝,输的“老大”就喝酒。玩儿这游戏的,做“老大”的可都是人堆里蛮有威望的,所以这要指定起来可就好玩儿了,没多少人敢拒绝啊,否则,以后再有类似游戏,你就会被嗤之以鼻,在场子里可就玩儿不下去了。这游戏是有点象“MothenMayd”,不过比那刺激,因为人多嘛,有时候“小王府”一个酒吧里的人一起玩儿,那个刺激一一一一今天,就难得碰到这整齐的时候儿!
我悠闲地坐在吧台上,手里捧着个不锈钢饭碗,里面是我最爱“黑方泡饭”,正一勺一勺享受地往嘴里塞。本来是想来喝酒的,可是,小刀他们一听说我不走了(之前,我已经提出辞职了),竟然高兴地特意为咱开了瓶“黑方”,小刀同志亲自给泡饭,你说怎让人忍得下馋?于是,我乖宝宝样就坐在吧台上一边看热闹一边吃上了,小刀他们就待在旁边也看着热闹捎带起起哄儿。
“五魁首!”
“六六六!”
“三星照!”
“四喜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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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头儿做“老大”那凯子划拳真不咋地,一搞就输,还好就是跟着他的大多数都是他的朋友,人家抬庄,对方“老大”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连指定两个大男人当众接吻,人都照办了。那两个男的被点着名舌吻,肯定别扭,可,大家都有“游戏精神”咧,豁出去了!在口哨声,尖叫声,巴掌声中,两唇相碰,碰上去了也就自然多了,看来两个都是个中好手,那个激|情四溢,看得我个“未成年”兴奋地也直敲我的不锈钢碗!
“哥两好!”
“七个巧!”
“六六六!”
“满堂红!”
哎呀!终于被这哥们儿赢了一局,那个高兴!都等着他出个啥歪犊子为难这边人呢,众人都看着他一一一一
只见他瞟了一圈儿,手突然朝我这边指过来,“就让那边儿拿饭盒儿吃饭的小妹妹给咱们看看她内衣的颜色儿!”
这下,我包着“黑方饭”傻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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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都看着我,咱说过,我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你这多人瞄着,我都不知道怎么嚼饭了,也傻愣愣地瞄着他们,“呵呵,大伙小刀他们格外看着我,儿玩,大伙儿玩,她一个小朋友不玩这游戏,大伙儿继续,继续。”小刀连忙出来打圆场,自从上次“罗扬事件”,我也悻悻地跳下吧台准备进去,这时,本来大家也没再继续坚持,可就是偏偏让我听见有人小声在议论,“这小朋友是胡小让的,还是少惹为妙,”“‘小王府’混的,啧,别说‘小王府’好不好,这四九城玩字圈儿里的谁不知道这小姑奶奶可别惹,今儿个韩彦同志是喝高了——”
你不提“胡小让”我还继续傻怵着,你一提!乖乖,咱那“黑方饭”就要发酵了!
我一下子转个弯儿走回来,不锈钢饭盒儿往吧台一放。
“不就看内衣色儿吗,好说,不过,看完后,我跟你划一盘,我赢了,你们就听我一次。”我冲那哥们儿说。
“好!”他答应地爽快,不过,一看就是已经喝地迷迷糊糊了,只见他旁边亲近的朋友还去阻止他,我管他那,也充分有游戏精神的,背对向所有人。
我所有的长发分成两股放到胸前,因为我只穿着件薄薄的白衬衫,所以,我想,等会儿内衣脱了,头发的长度甩在前面也能遮住暴露出的两点。
很干脆的,我手背向身后伸进衬衣里熟练松开内衣暗扣,“嘭”轻轻一声,内衣松了下来,因为是无肩带的,一下就掉下来了,我勾着内衣带子转过身,很平常地荡了荡,“白色的。”
这套动作很奇怪吗,怎么各个儿都愣着?
我还特意不经意看了看胸前,头发发梢撩在胸前,没曝光啊,不过,就是有点撩人就是了,再加上现在全场人都知道这层薄薄衬衣下未着寸缕,可能更惹人遐思。
大大方方的,我还有些小瞧这些一场子妖孽们,都是这个点儿都不归家的主儿,有几个纯洁羔羊?全裸的看着都不稀奇,何况我这只是个“意裸”的,有什么大惊小怪。
一指勾着内衣带子象拎包菜一样我走到那哥们面前,他红着眼望着我,我内心只啧啧啧摇头,这喝的一一一一坐上他对面的高脚椅子上,双手捏拳抬起,微笑着,“开始吧。”
他还瞄着我不动,“嘿,哥哥,开始吧。”我笑着又说了声,他好像盯着我的唇在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