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江玥不懂,这有什么可狮子大开口的。
亲密的男女关系,不就是男女朋友和夫妻两种?难不成他还想一步到位当夫妻?
她眉毛拧成苦恼思索的形状,想了想语调奇怪地说:“需要有和谐的三观和性关系,然后领一本证件,住在一起才能叫夫妻。”
蔺峥的眉头挑出受惊的弧度:“什么?”
凌江玥把门掩上一点,自己躲在后面,从稍大的门缝里看他:“我猜错了吗?”
“……”蔺峥反应过来她在想些什么,沉默片刻后略过这个对错问题,只说,“看来你的注意力被转移得很彻底。”
她尽量做出无辜又低落的表情:“因为我不想再回想那些事,很糟糕。”
“那就不回想。回去睡一觉,其他事有你哥在处理,不要想太多。”他闭了闭眼放弃询问,把她腮边的头发别在耳后,温声说道。
眼看着这次试探没有结果,蔺峥看着她进去客厅后,自己也转身回去。
只是还没走到门前,凌江玥又冒出来,扒在门框边露出半边身影,小声又飞快地说:“下次我哥再问,就说你是我男朋友。”
蔺峥已经录验证了掌纹打开了门,却被她那句话钉在门口那儿,隔了几秒转身大步往回走。
凌江玥下意识要关门,却赶不上他的速度,门还剩下一条缝,他的手掌就猛地卡进来,握着门边一推,门把手连同她一起撞在墙上。
蔺峥双手捧在她颈侧,大拇指往上顶,顶得她下颚抬起来,唇角被他吻住。
这次的吻稍显急切,但还能感觉到蔺峥在克制着。
凌江玥被撬开了紧闭的嘴唇,有些喘不上来气,手紧紧抓在蔺峥的胳膊上,把他的衣服扯得往下垮。
她想,转移注意力最好的办法应该是亲密接触,而且是强势的,有侵略性有攻击性的亲密接触。
只需要一秒,她就不得不沉沦进去。
什么凌家人,什么庄氏制药,统统都被甩在脑后。
…
“阿嚏!”蒋雨行重重打个喷嚏,抽张纸把鼻子擤红了,哀叹着倒回椅背上。
“这群人到底要纠缠到什么时候?我在沙滩上吹了一天的风了,全在干撵人抓人打电话骂人的事,一个特别调查员干成了城管!”
又是一个喷嚏,他打得跟炮弹发射一样具有冲击力,对着许嘉言说话时还扔纸团过去砸人:
“蔺哥倒是陪人潇洒去了,就留我们三个人在这儿苦哈哈地加班。我说许嘉言,水里的东西不都是你远亲吗?要不你抓一只会保守秘密的水母送给他们得了,省得他们在这儿纠缠不清。”
不同物种,哪儿来的远亲关系,怕不是在骂人吧。
许嘉言理都不想理他,跟林珈说:“国际生物学协会的人揪着这件事不放,肯定是受什么人指使的。世界上多的是秘密等着他们去研究,为什么非要执着于一只变异的水母?”
林珈:“除非他们知道引起混乱的不是水母,而是类人体性信息素。”
那就更证明那些研究员背后有人透露消息。
许嘉言疑惑:“难道非法组织的人采取的行动就是从国际舆论下手,逼迫我们不得不开放一部分调查权限出去,然后他们趁机浑水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