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副省长别激动嘛,我这也就是就事论事,可没有批评你的意思啊。”
“我激动了吗?”
这位林副省长听完王局长不硬不软的回复,更是气的脸色的有点铁青了,声音也大了不少。
王局长依旧是很淡定的看着林浩轩,地下四五百名各个航运公司的代表也是鸦雀无声,一时间整个会场落针可闻。
“我们继续开会吧,王局长请继续。”海关的负责人突然说道,这位更是直接了明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一个副省长而已,秋后的蚂蚱。你今天下去,明天王自健可能就能接你的班,这次参会的人除了林浩轩之外,基本都是包爸的人,所以还真没有几个人把林浩轩这位副省长放在眼里。
随着会议的继续召开,地下人虽然依旧是啊安安静静,但是每个人心里基本都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看来林家真的要不行了。
早上开了一上午,主要讨论出了航运协会的职责跟主要办事机构。
南越航运协会的主要职责包括水运有关客、货运输业务培训、调研、运输市场价格的监督、协调,以及水路客、货运输市场准入的资质初审等。
同时在政府的领导下,组织协会会员学习和贯彻国家、省有关水运法律、法规、方针、政策。沟通协会和政府主管部门的联系,调查研究南越水运事业的问题,向政府主管部门反映情况,提出建议。
并且协助政府主管部门进行行业管理,承办政府主管部门委托交办的工作事项,参与水运法律、法规的制定、修改活动,对航运事业的问题,提出对策和建议。
研究水运市场的供求关系和发展趋势,协调会员间的关系,对航线设置、运力安排、运价水平、港口费收等方面的问题进行调查研究,提出对策和解决建议。
组织开展业务、技术培训、交流活动,提高会员单位的业务、技术水平,推广新技术,促进行业技术进步,维护协会会员的正当权益。开展各类咨询业务,为会员提供服务,领导协会分支机构开展工作。
协会的最高权力机构是会员大会,理事会是会员大会的执行机构,在会员大会闭会期间领导协会工作,对会员大会负责。
协会的常务理事会为理事会的常设机构,常务理事由理事会产生,在理事会闭会期间行使理事会的有关职权,对理事会负责。
协会设秘书处,为协会的办事机构,负责处理协会日常事务和具体落实理事会、常务理事会、会长会议决定的各项工作,秘书处实行秘书长负责制。
协会设会长一人,主持协会工作,副会长若干人,协助会长主持日常工作。协会设秘书长一人,主持秘书处工作,副秘书长若干人,协助秘书长工作。
而且按照省政府的要求,协会中政府部门需要占有一定比比例的席位,也就是说,这个协会会协助航运局处理航运工作,而且一定程度上说,协会的权力覆盖面比航运局还要广。
中午散会之后,一帮子人都在会议中心的的酒店吃饭,大厅之中泾渭分明的出现了三波人。
一波人是以林浩轩与林文杰为代表的林系,占人数最多大概两百多人。另一边是以王自健与季云为首的一波一百多人,其他还有几人或者三三两两的小团体大概一百来人,属于中立的部分。
“季总,今天晚上开完会之后,要不要举办一个小活动,把这些中立的人拉拢过来,取得他们的支持。”王局长边吃边跟季云聊到,这一桌上除了王局还有海关的一位副关长,海洋局的一位副局长。
“不用,只要大会结束之后我们能取得一定的席位,就足够了,我们甚至不需要协会的控制权,毕竟只是一个民间组织,我们这次的主要目的,是推行航运新规,争取我们有利的条款。
林家估计以为我是想获取协会的掌控权,利用协会对他们的生意进行打击,实际上有王局你,还有郑关长,谭局长在我们随时可以对他们林家四海航运进行打击。
之所以要推进协会的成立,也是让大家看清楚,目前的局势,他们会知道怎么选择的,并且这次的新规一出来,我就不信,这些人还想在林家手下苟延残喘,只要他们不愿意,林家就只会成为所有人的敌人。”季云淡淡的道。
之前成立航运协会,也有想要利用协会对林家打击的想法,但是包爸知道后,否决了这项提议,林家早晚会倒,但是航运协会不可以成为斗争的手段,这对之后的航运发展是不利的。
而且包爸作为南越一把手,所有的航运有关部门,也就是一句话的事,何必大费周章,所以目前这个航运协会,实际上也是一次站队,就看这些人能不能看清形势,把握机会了。
而另一边林浩轩跟林文杰,则在紧张的商讨着如何夺取航运协会的主导权。
“啊杰,这次我可是用出了不少人情,咱们家这段时间被包辅国为了给他女婿蹚路,失去了不少阵地,这次季云跟王自健搞这个航运协会,要是让他们掌握了主动权,咱们家可就被动了。
所以这次不管如何,会长必须你当,也只有你当上了航运协会的会长,底下才不会乱,为此我们可以让出一些利益,暂时吃点亏也没什么,我们林家在南越快两百年了,朝代更替,我们林家还是林家,想动我们,也不怕磕了他们的牙。”
“我知道的,二叔,姓季的仗着自己岳父现在主政南越,想着跟我们林家掰掰腕子,这回我就让他知道,什么是世家底蕴,就算他岳父是包辅国,在南越这块土地上,还得是林家说了算。”
林文杰边说边看向对面的季云,恰巧这个时候季云也在看向自己,两人相视一笑,林文杰举杯示意。
“季云,这次我就让你看看南越的水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