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金梅忙查了一下郑程的情况,发现只是晕了过去,很快咬牙切齿地说:“也不知是真晕还是假晕,先不要管他,快,把人都叫齐了,我要去百花楼找香莲那个骚蹄子,竟然勾绰我石金梅的夫君,这样下去可不行,要是不教训他,今晚觉都睡不好。”
“那。。。姑爷怎么办?”小兰焦急地说。
“就放在这里,暂肯不理他,找人看着,去修理完香莲那个贱人,回来再好好收拾他。”石金梅咬牙切齿地说。
“是,小姐。”
石金梅是一个说干就干的人,扔下昏倒的郑程,带着一群婢女和手下,准备大闹百花楼。
一行人急急跑到百花楼,准备找香莲算帐时,没想到被告之,香莲运气好,有因客替她赎身,已经离开了百花楼。
“真的?不会是怕了,故意躲起不见吧?”石金梅有些不相信地说。
老鸨冷笑地说:“怕?夫人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要来要走随意,但后果我不敢保证。”
能开青楼的人,背景肯很大,后台也足够硬,最近元城郑氏是风光,但在元城还不能做到一呼百应的境界。
“香莲去哪里了,你们知道吗?”
“这事真不知,我们收到一千五百贯赎身钱就放人,至于去哪,最好是问下尊夫,他是香莲最后一个恩客。”老鸨有点不爽,最后还是回了石金梅的问题,顺便把锅扔给郑程。
普通人来闹,早就打扔出去,可石金梅的娘家是有名的恶霸,最近元城郑氏风头太盛,老鸨也得给几分薄面。
都冲到这里闹事,肯定已经知道,也没有再替那位怕老婆、给百花楼添麻烦的程小郎君再隐瞒。
个个都这么办,以后百花楼还怎么做生意。
什么,还赎身走了?
石金梅脸色有些阴沉,连告辞也不说,转身上马,二话不说就往骑马往家里赶。
“妈妈,回吧”一个青楼女子扶着鸨,有些羡慕地说:“这个郑石氏,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哪个男人能忍得住,程小郎君这么怕娘子,真是太丢脸了,要是他有鹏小郎君十分之一那么好,哪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老鸨深以为然地说:“就是,都是兄弟,可以说一个是云,一个是泥,这就是云泥之别,可惜啊,鹏小郎君现在身份不同,我们请不动了,要不然,说不定借他的名气,把百花楼发扬光大。”
“要是鹏小郎君能来,奴家一个铜钱也不收伺候他。”
“一边去,这种好事,可轮不到你。”
石金梅回到家后,郑程还是躺在地上,还没醒来呢。
也顾不得理郑程,石金梅第一时间清点自己的财物和嫁妆,没想到一清点,满腔的怒火再添三丈:嫁妆少了不少现钱和财物,大约价值在一千五百贯左右。
正好跟那个香莲的赎身钱相仿。
这时郑程也醒了过来,看到石金梅,马上可怜巴巴地说:“金梅,我,我对你真是一条心,去。。。去百花楼只是一时冲动,后悔啊,真知错了,以后除了你,别的女人都不多看一眼,看在孩子的份上,再我一个机会,再给我一个机会。”
一提孩子还好,一提孩子石金梅马上暴走,冲上去就是一脚,再次把郑程踢倒在上,然后一下子坐在他身上,边抽边打边骂:“装,继续给老婆装,好啊,竟然偷我的钱去给青楼女子赎身,给她置办宅子想金屋藏娇?有脸提女儿吗?我让你藏,我让你藏。。。。。”
“金梅,没有,真没有,你说什么赎身,绝对没,我敢发誓。”
“发誓?还有人信吗?都发过多少了,不管啊,老娘豁出去了,今天一定好好教训你。”
“啊,别,别打脸,饶命啊。。。”
厢房内石金梅的打骂声、郑程的求饶声、家具杂物的嘈杂声一直在持续,此时,和厢房相连的一间耳房内,郑鹏和红雀正听得津津有味。
红雀听了一会,很快把目光郑鹏身上,小声地说:“姑爷,这样整你的堂弟,会不会。。。过份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