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阿果,俺知道你关心俺,但俺真的很喜欢阿依,就算她是个废物也不例外”
两人丝毫没压低嗓门的争吵,一字不落的都被水依依给听了进去:阿依?废物?等等,该不会是说姐吧!
暗自猜想的时候,一阵沉重带着压抑的脚步声,从外面朝着屋里走了进来:我靠,真的是说姐啊!不会吧!姐可是华国农业罕见的鬼才,iq高达280,打小就有过目不忘的能耐,让华国水稻实现一亩高达三千斤的收成,蔬果花样种植不下百种,都是无公害无污染的超越优质产品,每年都有他国家奸细前来挖人,就这样还是废物?开什么玩笑。
就因这事,在她得罪了一大批实权人物后,还能平安活到现在才挂掉的主要原因。
呼啦,用来当门的破旧兽皮帘子被一只充满了力量兼特多体毛的大手,从外面给掀开,入目就是一个满头乱糟糟头发的脑袋先伸了进来,愣神的水依依赶紧定神瞧一瞧,看看把自已说成废物的家伙到底是谁。
只不过:呃,这货的毛发量也太惊人了吧,那胡渣都快把他整张脸都给遮住了,也不知道刮一刮,还有他身上那套毛绒绒兽皮套装是怎么一回事?
还有这货好不知羞耻,竟然把两条毛绒绒的大长腿给裸露在外也就算了,上半身竟然连一点遮羞布都没有,正好露出古铜色的六腹肌,那视觉冲击太强烈了有木有?
水依依这位向来只知道埋头搞科研的农业博士癌级宅女,头一次很没品的流了一地的哈喇子:太、太、太养眼了,有木有?
“阿哈,媳妇,你醒了,太好了,看来是药起作用了,来、来,赶紧趁热把药给喝了吧。”
盯着眼前六腹肌幻想各种揩油桥段的水依依,冷不丁的听到这位如同野人似的同志,一张嘴又用刚才那种很其怪的音节,叽哩呱啦的说了一大堆,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一个,让她直接惊到掉下巴的问题,这根本不是地球上她所知道的任何一种语言,但问题是她能听懂,每个音节的意思她都能听懂。
我了个去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呃,等等,媳妇?对阿,刚才就有娶的这个字眼,不会、不会吧!姐才活过来就被结婚了?、、、
“阿,痛,好痛啊!”
突然,脑子仿佛让重锤给狠狠的敲了一下,这让想从石床上站起来的水依依,再次无力的扑倒在石床上,抱着脑袋就是一阵的翻滚扑腾,瞧着就跟个犯了病的癫痫患者。
部落?图腾?巫?不能觉醒图腾之力?天啊!姐这是到了一个怎样的地方?竟然还有部落、巫一说?
随着被她吞食的雨部落阿依的记忆,如同猛兽般冲击着她的脑子,一股又一股既陌生又熟悉的记忆在阿依的脑海里逛了一圈后。
水依依不淡定了:那尼?姐这是穿越了?还是魂穿到与历史极度不相符的原始社会,尼玛的,这玩笑开大了,简直就跟掉粪坑里没什么分别、、、救命啊!
第二章啊,结婚了?
“阿依,别怕,喝了药,头就不疼了。”
眼瞅着水依依抱着头一阵的乱扑腾,阿木的心就跟被凶兽的爪子给抓住似的,一阵的抽痛,脸都给吓白了。
完啰,完啰、、躺在石床上如同死狗般喘息着的水依依,还没从魂穿到原始社会时代的震惊之中回过神来,嘴边就多出一只沉甸甸灰朴朴的石碗。
碗里正装着散发着一股浸透灵魂般恶臭的黑色液体,目测里面除了比墨汁还要黑的水之外,还有不少乱七八糟类似杂草般的玩意。
最夸张的是上面疑似还沾有泥土地不止,液体上面还漂浮着数只模样怪异且狰狞的昆虫尸体,呕,这玩意喝下去,姐会不会就此再次嗝屁?
呃,等等,我还没同意喝这玩意呢!你小子干嘛往人家的嘴里灌?呕,救命啊!
拼命挣扎的水依依就跟一个溺水的可怜娃似的,但到那兽皮男阿木的眼里,却是病情一再的变好。
瞧瞧这药才喝下去,小脸都变的红扑扑,手脚更是充满了力量,要不然也不会扑腾的这么起劲?
一时忍不住欣慰的感叹了一句“巫发给兽猎队的药就是好,瞧,这才喝下去,阿依的精神头立马好上不少,看来得再向头讨要一包才成。”
那尼?还要喝?
咳、咳、咳“不、不用,俺、俺没事,不用再喝药了。”咦?姐竟然会说这种古老的语言?
“真的?”
“真的、真的,比珍珠还要真。”
深怕眼前的兽皮男再给自已来一碗夺命毒液,水依依那颗小脑袋点的跟个泼浪鼓似的:呜,该死的,这具身子真是有够弱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亏她还是原始社会的一员呢!活该被一点小挫折给气死。
没能如愿给阿木一个左勾拳尝尝的水依依,小气巴啦的埋怨道。
不过,现在可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她得先弄清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原主啥时候出嫁了?为啥对方没有这一段的记忆?
“等等,阿木”
根据原主提供的记忆,水依依很轻易的得到眼前,这位瞅着跟后世一个等级的家伙所有的资料。
重点这货今年才十七岁,只比原主大两岁,打从十一岁起既当爹又当娘的苦逼娃,若不是在他13岁那年顺利的觉醒了图腾之力,这会子他与弟弟的坟头草都不知道长的有多高呢!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