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叔说完后快步下楼,冲中年男人招呼:“隐渔,好久不见!”
中年男人转过身,冲猫叔懒洋洋的一笑,“猫叔,别来无恙!”
“果然是他。”纳兰哲心中产生一丝恍惚感,十年过去了,他还是那个样子,走到哪都叼一根狗尾巴草,走到哪都带着他那把风氏家族有名的风吟剑,走到哪都带着那副懒洋洋的表情。
但如果你以为他是个好相处的人,那就大错特错了,他是水云学院最严厉的武者老师之一,同时是水云学院所有赛事的第一主考官——灯塔风隐渔!
在当年,风隐渔是所有学院恋人的噩梦,此人不知道年轻时受过什么打击,极为反感学生谈恋爱,连院长都不干涉的事情,他偏要干涉。
所以,当夜深人静,星月满空,一对恋人甜****地手拉着手在校园的角落散步,当走到某个不知名角落,忽然激情燃烧,想要接个吻时,风老师总会恰到好处的突然出现,手中提一个硕大无比堪比月亮的油灯,他不说话,只咳嗽一声,然后懒洋洋地走开了。
可是接吻的心情和时机却再也回不来了。
这就是他被称为“灯塔”的原因,在灯塔风老师的照耀下,无数学生被逼得荷尔蒙失调,不得不**到武者技的练习上,所以他带的班级,总是排在学院前列。
……
猫叔把风隐渔带到二楼的雅间,两人坐定,这时风隐渔现还有个年轻小伙子跟了进来,疑惑地看着猫叔,问:“这位是?”
“这是我朋友的孙子,名叫张阿牛。阿牛,这位是——”猫叔话没说完,纳兰哲便脱口而出。
“风老师好!”纳兰哲说完后,立马后悔了,也许学生在老师面前,总是难免要紧张。
风隐渔愣一下,一脸诧异,说:“好久没人叫我老师了呢。”
“猫爷爷常常在我面前提起风老师呢。说风老师年纪轻轻就是水云学院的第一主考官,教出来的学生个个厉害。”纳兰哲灵机一动,拍起马屁来,“尤其是风老师的风吟剑,听说是风氏家族的宝贝,我很是羡慕呢。”
一下子就把风隐渔最为得意的两件事说了出来,果然神仙也招架不住,风隐渔立马喜笑颜开,“好小子,嘴这么甜,我要有女儿肯定不敢介绍给你。哈哈。”
猫叔跟着笑两声,看着风隐渔,慢悠悠说:“隐渔,咱可是有五年没见了,此番前来,不会是来蹭饭的吧。”
“嗨,猫叔把话说得这么见外。你这九楼居是远近闻名的贵,想来了不少财啊。我都想在这临界做点小买卖了,比如开个黄酒铺,卖点小黄酒什么的——”风隐渔话未说完,猫叔忽然激动起来,一脸惊喜。
“好啊,你一定是带了黄酒,长生源家的黄酒!”
“哈哈,看来什么瞒不过猫叔啊。”风隐渔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壶酒,酒壶上写着大大的三个字——“长生源”。
“这是正宗的长生源黄酒,二十年陈酿的。不过我可不敢冒功,这是别人托我带来的。赶了半个月路,我硬是没偷喝一口,实在也是不容易啊。”说着风隐渔把黄酒递给猫叔。
猫叔把着黄酒,啧啧不已,笑着说:“知道老头儿好这一口的人不多,有这份心的就更少了,老头若猜得没错的,一定是梨丫头,熊少和小叶子。”
风隐渔冲猫叔竖下大拇指,“猫叔果然料事如神,佩服,佩服。”
这时候,猫叔感觉衣衫被轻轻扯了一下,心下雪亮,知道纳兰哲急着想打听小伙伴们的事,于是润润嗓子说:“他们三个小鬼可还好?”
“好,好得不能再好了。”
风隐渔嚼两下嘴里的狗尾巴草,“生肖组兔之组的威名可是飘扬过海,火岛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呢,其它生肖组都是五个人,兔之组当年四人组也罢了,现在竟然成了三人组,连导师都让咱们梨大小姐给气走了,神奇的是,还不让加人,说要么维持现状,要么三人全退。现在上面很是为他们三个头疼呢。”
“这三个小鬼不得了啊,不晓得雷墨干嘛还把他们留在生肖组。”猫叔边说边摇摇头。
“还不是因为叶决和熊少太有名了,否则以雷墨的脾气,哪容得他们这么放肆。”风隐渔不以为然的说。
猫叔回头看一眼纳兰哲,心想既然三人没什么事,也没必要再问下去,还是先打听正事,于是咳嗽一声,说:“隐渔此番来临界,想必是办事吧,有什么需要老头帮忙的尽管说。”
“有啊,中午管饭。”风隐渔哈哈一笑,显然刚才是开个玩笑,然后用眼睛撇一下纳兰哲。
猫叔明白他的意思,慢悠悠说;“隐渔但说无妨,阿牛是自己人。”
“其实也没什么事,都是跟猫叔无关的,不过猫叔既然好奇,我就随便说说。”风隐渔把狗尾巴草从嘴里拿出来,表情变得稍稍严肃了些,“这次来临界,不仅仅是我,整个猪之组都来了——”
(还记得风隐渔么,那个陪五岁的小哲跑完长途赛的可爱主考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