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僵持大概过了十几秒,或许更长点,何小军突然说了一句话。杜星河对声音极度敏感,他此刻听得十分清楚,何小军嘴里出来的声音,绝B不是何小军的声音,音域要低很多很多,比世界最牛叉的男低音都要低一个音域了。
听到这样的声音,杜星河真是形容不出心里的感觉,实在太奇怪了,这声音不仅低,还很硬,就好像是声带变僵了以后出来的,这让杜星河联想到了死人说话!
“烧了不够装一盒。”——这是从何小军嘴里蹦出来的这句话,只有七个字,低沉顿挫,杜星河听的清清楚楚。
杜星河当时有点懵了,竟然傻逼呵呵的问何小军:“大半夜烧什么啊?还装盒?”
马丹看杜星河和何小军说话了,杜星河还往床边靠了一步,马丹以为何小军缓过来了,也赶紧来到床边,想趁机拽件衣服穿遮羞。
但就在马丹伸手的那一刹,何小军突然在一点预兆都没有的情况下,吐了!他吐的特别急,完全是从嗓子里往外喷污秽物,好在量不是很多,不算太恶心,但却很奇怪,他是完全平躺着吐的,身子几乎都没什么韵动。
因为是裸-着身子的,所以何小军这个奇怪的呕吐动作被杜星河和马丹看的清清楚楚,连呕吐收缩喉咙的动作都没有,身体就好像是一具僵壳似的。——事后,他们跟这方面的大师讲的时候,那大师说了,何小军幸亏这会儿吐了,如果没吐,他就完了。
何小军这一吐,给马丹吓的够呛,拿衣服的手又缩回来了,没拿成衣服,杜星河往马丹那边一瞥,就看到马丹的上身全部春-光了,那对奶-子,霸道的让他都有点出离当时的恐怖场景了。
另外那屋的王鹏,折腾半天,终于把隐形眼镜戴上了,这时候也跑进来了,一进来,他就看到了马丹的春-光,当时就乐了,还有心思逗马丹:“姐姐,咱这么热啊,怎么连衣服都省了?”
马丹却没心思和王鹏逗嘴了,眼圈红红的讲说:“你少贫蛋了,小军出事了,你赶紧过来看看!”
“小军出事了?”一听这个,王鹏收起了色心,几步来到床边,看到了才刚吐过的何小军,见到一床的污秽,他捂着鼻子恶心道:“这怎么回事啊?他怎么吐成这样了?酒量也太差了吧!”
说话王鹏就要去扶何小军,何小军吐过以后,眼睛就闭上了,不像刚刚睁着眼时那么恐怖了。
“哎?丫身子怎么这么硬啊!”手一扶上何小军肩膀,王鹏就奇怪的念叨了一句。
杜星河见王鹏上手了,自己也赶紧去扶何小军。
杜星河碰的也是何小军肩膀,当时手艺摸上何小军的肩,杜星河心里“咯噔”一下,猛的打了个激灵!
正是从这时候开始,杜星河才真正往“撞邪”那个方向上想的。因为之前不管生了什么,何小军裸-着也好,乱讲话也好,甚至喷射式呕吐,都还能用常理解释。有可能是那家伙晚上喝多了,干的又太猛了,结果累了睡癔症了。何小军本来体质就不好,折腾一天,晚上又可能出这种篓子。
但现在,摸到何小军的身体,杜星河却彻底惊了,因为他身子实在太硬了!虽说何小军很瘦,但再瘦,他身上也不是一点肉没有,但是杜星河扶何小军肩膀的感觉,就像是抓着一块木头方子!皮肉硬的就像冻僵了的死人!
王鹏也感觉到了何小军身体硬的不像样,觉得奇怪,他就松手了,给杜星河自己扶着。
马丹这时候赶紧找了件T恤套上了,不露春-光了。
杜星河叫马丹找条毛巾给何小军擦擦,马丹听言,拿了条毛巾过来给何小军擦嘴,这时候何小军醒过来了,他眼神略微有点迷茫。
杜星河扶着也觉得何小军的身子软回来了,就赶紧问他:“你丫怎么了?撒什么癔症呢?”
何小军苦笑着摇摇头,什么都没说,好像不知道生了什么,但杜星河感觉这家伙应该意识到什么了,但比较茫,说不清楚。
何小军喝了口水后,精神恢复的更多了,觉得裸-着丢脸,自己找条毛巾被盖上了。
马丹看何小军没事了,心里便不害怕了,她以为何小军刚刚真是喝多了撒癔症呢,现在见何小军缓过来了,她又开始跟何小军嘘寒问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