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澜息垂眸,望着江雾萦捏在薄澜悬腰侧的细白指尖,正欲开口,新一轮易感期冲动便再度汹涌而至,他粗声喘了下,不由自主地往江雾萦的方向迈了半步。
江雾萦的勇气也只够开门与说出方才那句话,见薄澜息不退反进也有些惊慌。
薄澜悬耐心告罄,直接一记手刀劈晕了他。
“麻烦二叔把他弄走。”
薄澜悬扔下话便要领着小兔子进门,江雾萦忙补充道:“二叔送二少去医……”
“砰。”门关上。
……院吧。
薄澜悬整个人都快被醋淹了,觉得方才的手刀还是便宜薄澜息,该把悬悬放出去咬断他的腿。
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可能有人不喜欢江雾萦,哪怕薄澜息这个混账也不例外。
薄澜悬酸不溜丢地想着,巴着小兔子的腺体狠狠亲了下。
江雾萦险些蹦起来,捂着后颈嗫嚅道:“薄、薄总……你能不能不这样……”
薄澜悬爱极了这块温度略高、还会鼓起来一跳一跳的香甜肌肤,哪里肯让步?
何况江雾萦越是这么软乎乎地打商量,他便越忍不住想欺负他。
alpha低低道:“老婆。”
江雾萦一怔,便听薄澜悬继续道:“这里的人不都这么叫吗,老婆?”
alpha大掌也不老实,轻轻揉弄小兔子粉色的耳朵尖,江雾萦有点急了,分辩道:“可是我们没有……呜!”
他瞪大眼瞧着薄澜悬嘬了口兔耳朵,那一小块绒毛顿时湿答答的。
薄澜悬丝毫没有欺负小兔子的心虚,又嘬了一口,嗓音更低了:“萦宝,你怎么这么乖啊。”
“……”小兔子快哭了,“你怎么这样啊。”
一晚上鸡飞狗跳,江雾萦这副纸糊的身子还是没撑住,躺下没一个小时便发起热来。
薄澜悬前世便时时记挂着他的身体,早已习惯睡得浅,他体温一高便有所察觉,连忙夺命连环call把郑由啸喊来。
薄总出手阔绰,因而大过年加班郑医生也没怨气,给江雾萦输上液,郑由啸瞧着用手捂热输液管的薄澜悬,轻笑了下道:“体检报告都看了吧,像你家小宝贝这样的,用药把命吊着,真活到老也是有可能的,但得十二万分仔细,你能守一天、一年,但几十年都这么悬着心……薄总,你得想好了。”
“输完液就差不多了吧?”
郑由啸没反应过来,愣愣道:“……啊?”
“那你回去吧。”薄澜悬一个眼角都没分给他,蹲下摸摸小兔子热乎乎的额头,冷酷地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