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也是被宋倾倾‘不知悔改’的态度逼急了,脱口而出的话,一时之间没了分寸,说的有些重。
“唐家绝对不会接受不干不净的女人,他和你只是玩玩而已,他……”
“秦朗,闭嘴!”
宋倾倾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连胸口都在剧烈起伏着。
“是啊,我不干不净,但你有想过,我的不干不净是拜谁所赐吗?”
“你什么意思?”
宋倾倾笑了,只是那冰凉的笑意丝毫不达眼底。
“四年前,是宋安琪联合她的母亲给我下药,故意把我送到别的男人房间,你懂了吗?”
“不可能!”
几乎是宋倾倾话音刚落,秦朗便截断了她的话。
宋倾倾知道他是不可能会相信他的,她无意与他浪费时间,她一声不吭的绕过他,冲着门口的方向走。
秦朗拿起桌上的支票追了上去。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退出新衣大赛?倾倾,我们是真为你好,你别这么倔了好吗?”
宋倾倾猛地停下步子,转身,抽过他手中的支票。
“退出新衣大赛是么?”她勾了勾唇角,不以为意,“好啊,只要你在支票上填上了你的全部身家,我就退出。”
“倾倾,你可别太过分了!”秦朗不可置信的瞪着她,他没有想到,以前乖乖巧巧,毫无条件顺从她的小女孩此刻已经变得这么刁蛮,不讲理。
“填上你的全部身家不行啊?那……”她顿了顿,说,“那要不我现在就去报案,控诉四年前宋安琪故意下药,让人强。奸我,你去帮我做个证?只要宋安琪去坐牢了,我立马退出比赛。”
“胡闹!”秦朗对她的无理取闹简直忍无可忍。
“既然觉得我是胡闹,那秦先生你还是不要再缠着我了。”宋倾倾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看着渐渐消失的那个小身影,秦朗烦闷的按了按眉心,神色复杂。
他用力将手里的支票揉成了纸团,丢到了垃圾桶里。
*
宋倾倾站在大马路边上,双手插在长风衣的口袋里,在等车。
兴许是下班高峰期,这个时间段,宋倾倾很难拦到车。
就在这时,‘滴—!”的一声鸣笛声,让宋倾倾侧目过去。
秦朗摇下车窗,脸上神色虽然不是很好看,但已经在竭力克制,他对她一个眼神的示意。
“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果然还是极有绅士风度的,即使那会在包厢,两人吵得不可开交,但现在他还在装成个没事人一样。
宋倾倾本来没想和秦朗闹任何矛盾,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
“你先走吧,我等车。”
“如果你有需要,我送你回我表哥那里!”秦朗的话里,格外咬重了‘我表哥’三个字。
暗示什么,不言而喻。
宋倾倾低低的笑一声,别过头,任风肆意的吹乱她的发丝。
有些人,有些事,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回去了。
就像是她和秦朗。
“秦先生,你开着这么高调惹眼的车在我面前停着,也不怕被人拍到说闲话么?”她轻飘飘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