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也有对自己的嫌弃。
但最主要的原因,应该是现实和梦境的落差,让她一时难以接受。
可是这种原因,让她很难启齿。
现在又太过伤心,所以什么话也讲不出来。
只能如发泄一般地痛哭。
他不太懂怎么安慰人。
直到现在他的感知力仍旧时好时坏。
他捉摸不准,她是因为讨厌他,还是因为讨厌小兔子,或者是什么别的原因,才会这样伤心。
许慕白轻拍着她的背,对她温声哄道:“你喜欢佩奇吗?我看,很多小孩子,都喜欢那个。”
为了给她一个温馨的童年,他搜集了很多不同年龄段儿童的喜好。
其中就有一只叫佩奇的小猪。
羽轻瓷记得在梦里,妈妈送过她一只佩奇。
明明在她小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佩奇的存在。
可她当时还是很开心地接受了,丝毫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她的梦境仿佛完全被小兔子的声音给控制了。
一想到这些就更难过了。
见她没有要回应自己的意思,许慕白又试探地问道:“elsa呢?冰、冰雪女王……”
听说elsa在小女孩儿眼里是顶流,可是看她越哭越伤心,他说着也就没了底气。
羽轻瓷在埋头痛哭的时候,并非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是可以听到他说的话的。
他总是这样,在不合时宜的场合下,说一些真诚又愚钝的傻话,让她分不出真假。
她用断断续续地声音说道:“你,你出,出去。”
因为声音有些小,又被哭腔遮掩着,他没有听得很清楚。
只听到了一个“你”字。
他小心翼翼地贴近她:“对不起。我没有听清楚,再说一遍可以吗?”
可能是觉得,在他这样认真和她讲话的时候,让他出去不太好。
她最终还是没有对他复述方才的话。
羽轻瓷没有忘记,许慕白是一个坏人,是监视她日常生活的变态的买主。
可是,可是……
在她避而不言的时间里,脑海里浮现的全是他维护她的瞬间。
得不到她的回应,让他觉得很难过。
许慕白不想放弃,和她交流的任何机会。
他有些愧疚地说道:“我的耳朵最近有些炎症,有时候会听不清楚声音。你再说一次好不好?我,我一定,认真听。”
羽轻瓷哭着抬起头,颤着声音问他:“耳朵,怎么了?”
他老老实实地答道:“我,我也不太清楚,因为感觉不到疼痛,但是,在洗脸的时候,发现流血了。”
她低下头一边擦泪,一边哽咽道:“去医院,检、检查了吗?”
“没有。我在网上查着好像是有炎症,过几天就好了。只是,可能会听不太清声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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