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人听见后回头看她,“你不是本来就有目的吗?”
“啊?”
靳则周点了下她额头,“馋我身子。”
明桑刚想问他怎么知道的话噎在嗓子眼,白了一眼他。
还不如刚开始那个不搭理人的靳则周呢。
进了别墅,沙发上坐着一个看上去风韵犹存的女人,看见靳则周进来。
“则周回来了啊。”起身向他们走过来,看见身边的明桑眼神有些惊诧。
靳则周声音像是淬了冰,比平时对陌生人还冷,“别叫我名字。”
女人脸上闪过尴尬,重新叫了声“靳二。”
靳则周冷着脸错过女人,带着明桑上了二楼。
推开其中一间房门,里面看上去物件都有些老旧,像是老人住的地方,应该是有人打扫,很干净。
明桑站在房门口,看着靳则周站在桌子前,上面放了个灵牌,出于礼貌明桑也没有上前去看上面刻字。
应该是他的长辈,明桑看他安静的站着,地上当着蒲团,他不跪也不说话。
只是注视着。
明桑不知道那段时间他心里想了什么,她只是陪着他安静的站着。
空气中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沉溺于老物件带来的异样感觉。
只是过了几分钟,靳则周在房间了转了一圈,指尖偶尔滑过书架上的几本书,最正中的一个柜子上放了一个木盒子,看上去很贵重。
靳则周拿上那个盒子,然后轻手轻脚带上门,像是不愿意惊扰房间里睡眠浅的老人。
还没下楼梯,只是在二楼扶手站着,明桑听见下面的动静,不知道是谁回来了,刚刚那个女人有些怯懦的声音变得婉转谄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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