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入硝子点点头,努力组织语言如何给白发咒术师解释清楚。
“那东西的侵蚀能力非常强,哪怕是小小一滴也能够起到相当可怕的作用。”
简直是横冲直撞,霸道得不得了。
“如果是普通人的话,最多你给我的那一管——不,半管吧,就可能承受不住血液里面的能量和形体的改变而死掉了。”
她吐出一口气,“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这份血液的母体真的可以被称为怪物啊。”
“……硝子,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这么说比较好哦。”
五条悟烦躁的咂了咂嘴,半倚在门上,一点也不见刚才游刃有余的模样。
“那是炭治郎的血。”
家入硝子手上动作一顿。
五条悟似乎还嫌这一个炸弹扔得不够,紧接着抛出来的话已经让家入硝子直接短暂地失去了思考能力。
“昨天,炭治郎告诉我,一个气味很奇怪的男人趁机抽走了他的一管血。”
“那个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黑发,头发后面还扎了一个丸子头,额前留有一绺碎发。”
“那个男人好像还是炭治郎之前祓除的特级咒灵的同伴……”
“悟!”
家入硝子毫不犹豫打断白发咒术师的絮絮叨叨。
“别多想。”
家入硝子深吸一口气,也不知道是在阻止五条悟继续深想下去,还是警告自己不要再发散思维。
“他只是失踪了而已。”
并且直到现在他们也没能找到任何关于他的踪迹。
“不要给自己增添压力。”
她告诫道。
“……怎么会呢。”短暂的沉默后,五条悟又抬起头,像是没事人一样又恢复那样轻浮不着调的样子。
“明天还要带学生们好好庆祝一下获胜才行。”
“硝子你要一起吗——哦抱歉,我忘了你还没把东西分析完。”
他又十分欠扁地补上一句,“我会连你那一份一起好好庆祝的。”
“到底是谁给我添了这么多麻烦啊。”
家入硝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上前就要把人赶出医务室。
“对了,别忘了改天带炭治郎来我这里一趟。”
她补充道。
“我需要更加详细地研究一下那古怪至极的血。”
炭治郎对于鬼血的了解必定是要比她多得多。
“硝子你竟然会这么感兴趣。”
“不。”家入硝子立马否定。
“这不过是以防万一罢了。”
然后,她‘嘭’地一下,关上了医务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