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裕?
他敲她门了吗?
刚刚在电梯里他们可是连招呼都没打。
秦央面色不变,只淡淡问了句:“他来干什么?”
“直觉是来捉奸的。”曾芸随口就答,察觉到秦央快要发飙又赶紧补充道:“当然,我的直觉虽然很准,但也会有开小差的时候。不排除这个意外。”
秦央:“……”
“不过我真的很好奇你俩哎,以前你追他屁股后面跑的时候他连头都不回,现在你都快成孟夫人了,他这又要干啥?”
“……”
“你心里真的一点都不喜欢他了?”
“……”
“虽然,但是……”
“闭嘴吧你!”秦央真不想讨论这个话题,直接起身离开,“洗洗睡了。”
可秦央越是不想讨论,曾芸就越是好奇。
她当然没有要乱拆鸳鸯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好奇而已。
所以当两人洗漱好趟床上,虽然时间已经一点多了,但她还是非常兴奋。
“央央子。”
秦央觉得她的耐心快被磨完了:“你不困?”
“不困。”
“……”
“你困了?”
“……”这回没人理了。
半响后。
曾芸翻了个身,看向身边的人,虽然关了灯压根啥也看不见:“我知道你没睡,正好我也睡不着,咱俩聊聊呗!”
秦央:“滚!”
“你这拢总七八十平的地儿,滚一圈就到头了,你好意思让我滚?”
“……”秦央是真困了,懒得理她。
可曾芸不屈不挠,吵得她想揍人。
“你到底想干嘛?”
“想和你说说体己话。”
秦央咬牙:“请讲。”
得到某人首肯,曾芸像诈尸似的突然从床上坐起身,同时伸手开了她那边的床头灯:“你真的想好了要和孟覃飞结婚吗?”
秦央眯了眯眼,这个话题,她并不想聊。
但以曾芸的性子,她不回答今晚怕是不用睡了。
“嗯,不出意外的话。”到底话还是没说太满。
“你指什么意外?”
秦央勾勾嘴角:“比如,被你撬墙角。”
曾芸“切”一声,“就孟覃飞那品味,墙角自己塌了我都不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