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她喘息回神,金莲的手动了,在她脸上仔细的,一笔一划的,刻画起来。
从左脸颊到右脸颊,然后是额头,鼻梁,下巴。
“贱人,婊子,妓女,野种,万人骑……这些字,今天我通通还给你,不要以为自己投了个好胎就能为所欲为了,光脚不怕穿鞋的,我连命都可以不要了,你觉得我还会怕你吗?”
“你和你爸妈一样的让人恶心反胃,记住今天的痛,因为以后的每一天,你都会比今天更痛,而今天,才是你最舒服的日子,好好记住,方便以后回忆。”
脸上刻满后,金莲手拐了个弯就往她脖子的方向划过去,扯开衣服露出胸前大片洁白无瑕可以刻画的地方,只要是能刻上字的地方,金莲都不厌其烦的深深的用力的刻。
“啊!爸爸,妈妈,啊!住手住手,好痛啊,贱人你住手!啊!呜呜呜,妈妈,妈妈救我,妈妈!”
安可能清晰的感触到碎瓷片划开自己皮肉的痕迹,每划一下,都从身上直直割进她的心底,她痛苦的叫着,身体不断扭动想要挣脱金莲的控制。
她的胸前很快就被刻满了字,可却远不够安梨被她们的那些话,太多了,多到写满她全身都不够。
在安可痛苦的嚎叫声中,又是撕拉一声,金莲将她的衣服彻底撕碎,将人翻了个面后,又在她光滑的后背篆刻起来。
安可的精神在这一刹那彻底崩溃,一道热流从下身淌出后,她哭着向金莲求饶。
“不要!不要啊!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不要刻了不要刻了,对不起,对不起安梨,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对不起有用的话,这个世界就不需要我了,安可,赎罪的最好方式就是你痛不欲生的活着,然后凄凄惨惨的死去,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饶过你,会一直缠着你,直到你死了为止!”
金莲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挂钟,她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将安可洁白无瑕的后背刻满恶心的词汇后才停下动作。
安可血淋淋的趴在地上,嗓子已经哭哑,因为流血过多,神识已经开始涣散,哭声渐弱人也没了什么挣扎的力气,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
整个房间里的人都受了很重的伤,没谁有空去关心别人,都在自顾自的哀嚎着哭泣着。
金莲丢了手里的碎瓷片,走到卫生间的洗漱台把手洗干净。
齐老师趴在墙边,脸被鲜血染红的,轻微起伏的胸膛证明人还活着。
她听见脚步声,吃力的睁开眼睛,看到了自己此生最害怕的人,“你……你……老师知道错了,可是……可是老师也是逼于无奈啊。”
她有什么办法?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她惹不起的存在,不紧紧巴结住别人,她就会被踢出去,甚至弄死。
她是逼不得已的!
她好恨也好后悔,可无论怎样,发生过的事情也无法再回头重来。
金莲听着齐老师苍白又无力的解释,扯了块擦手的绢布在手中,扭过身子,靠着洗漱台,垂眸看过去。
“逼不得已?好一个逼不得已,说得好像你是个受害者一样,我没有耐心跟你讲道理,你是老师我是学生,本该是你教育我而不是我教育你,公道在我心,在人心,更在你心,你心里最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做错,是不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