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秋很想后撤身子,用江漫淼既柔软又坚硬的足部来安慰更需要刺激的位置,即上方的冠状沟和尿道口,尿道口不停在溢出前列腺液,彻底沾湿了江漫淼两只圆润修长的脚。
江漫淼正细细地欣赏着他现在欲火焚身的姿态那双因为欲望而更加水气氤氲的红的发妖的桃花眼,那皱起的眉,那被汗水沾湿的头发,那染红的鼻尖,那娇吟的微张薄唇,那为她火热颤抖的身躯只有她一个人能看得到,只有她一个人能享受,这一切都是她的杰作,她为此非常骄傲。
神坛上的天使是被她江漫淼即天使的亲姐姐摘下了清冷的面具,是她让他现在只会发出性感的喘息。
淼淼给我求你他扬起下巴隐忍地低吟,努力睁开的眼里都是红血丝,保持平衡的左掌抠抓着草地,扒断了不少草,右手靠在大腿上想动但不敢动只能握着拳颤抖,大腿肌肉紧绷,腰部弓起,腹肌鼓起,一直缺乏相应爱抚的肉棒此刻紫红肿胀,像快要炸膛的手持加农炮。
江漫淼反而不动了,嗯?了一声淡淡问他:你刚刚说什么了吗?我没听到。
淼淼求你他颤着声又说了一遍。
啊?求我什么?江漫淼漫不经心地问道,她正在用足掌对比池砚秋的肉棒,嗯和自己38码的足掌好像差不多长,是不是比以前又成长了?平时根本看不出来他硬起来居然会那么大。现在他才十六岁,会不会以后要比她的脚还要长啊,那也太夸张了,江漫淼皱了皱眉。
求你踩我因为难忍的欲望,他有点焦急起来,见江漫淼的思维好像已经开始飘远了。池砚秋一个没控制住小脑,肉棒自个儿动了一下,歪着擦到了江漫淼正比着长短大小的足部,敏感的尿道口正好磨到了江漫淼蜷缩的足尖,蹭了一下她有点硬的指甲,他爽得闷哼一声,立时喷出一小股精液来,沾在她粉嫩的脚趾上。
她看到他突然射在自己右足上的那股白色的东西,睨了他一眼,抬起左足踩到他脸上。
她调侃道:看来我的爱犬最近是真的素得有点失去理智了。
不是这里池砚秋忍得很难受,声音喑哑得听不出来是他本人。
所以爱犬需要主人踩的地方是哪里?不讲清楚的话,主人是不会明白的。江漫淼双手插兜,把双足收了回来,好整以暇地望着他。
这下池砚秋感觉刚积累的快感又清零了,他的身体还很火热,对面女人的目光却突然变得很冰冷,心好似一下子堕入冰窖,他感到非常落寞。
远处突然传来几声狗叫、两三个人的脚步声和停下他们聊天的声音,很有可能是姜家女主人牵着遛完的狗准备回到家了。
真是好巧不巧,江漫淼勾了勾唇。
池砚秋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如果被人撞见怎么办?他很着急,汗水顺着下巴和腹肌滴到草丛里。现在还完全不到要射出来的程度,对于他们在家里玩起来的过程来说,这才刚刚开始。他本来就很持久,又已经习惯江漫淼帮他了,如果她就这样袖手旁观,他短时间内根本出不来。
淫荡露骨这是江漫淼最有感觉的求爱方式。他其实也一直都知道,但是他彻底放下矜持,还从来没有过。
是在江漫淼这里完全抛弃他的羞耻心?还是在所有人面前社死?他不用细想也知道答案。
求你用力踩我的阴茎!他红着脸急急地恳求,双眼如灯,炽热地望着突然冷淡下去的江漫淼。
江漫淼还是冷着脸,用最尖酸刻薄的话讽刺他:肉、棒、乱、硬;精、液、乱、射、的;不、知、羞、耻、的;发、情、劣、狗。
求你用力踩这根不知廉耻的阴茎。池砚秋发誓自己从来没打算说出这种话来。
他的上身不由自主地向江漫淼的方向靠过去,腿间硕大的阴茎挺立扬起,肉棒像狗甩尾巴一样在腿间左右摆动着,边摆还边溢出前列腺液。
哪里有一点平日里清清冷冷的样子。
哪里有一点点刚刚强势锁住她的样子。
现在的他,连个破产贵公子都算不上,只像在黑市被关在笼子里拍卖的淫奴。
江漫淼又赏赐般地踢了踢池砚秋那根巨大的肉茎,她感觉足底的玩意儿很烫很硬。
池砚秋肿胀的肉棒前后弹动了几下,青筋突出,看着感觉都要爆血了。
当江漫淼用足底揉揉池砚秋那粉红色的龟头的时候,池砚秋一声闷哼,突然抬腰猛顶江漫淼的足底,又射了一小股白色的精液出来,两只桃花眼水光粼粼地向她求助:
帮我,这样射不出来
看着池砚秋这个可怜巴巴的样子,江漫淼浑身燥热起来:发、情、劣、狗。她把头发别在而后,俯身揉揉池砚秋的头,妩媚地笑了:不、过,
主、人、最、喜、欢、的,就、是、你、这、只、淫、犬、了。
听到江漫淼说最喜欢自己,看到江漫淼充满欲望的眼神又只凝视着自己,池砚秋感觉刚刚那份寂寞的心情一扫而空,只有来自江漫淼眼里传来的发烫的热流充盈着他的心。